吁罕麻了,人麻了。
這一刻,他拿著手機的手在劇烈地顫抖。
他本能地想對著手機那邊的保鏢發(fā)火,可是,極度恐懼之下殘存的理智告訴他,現(xiàn)在,那邊的幾個保鏢才是自己的救命稻草!
如果那幾個保鏢給力,或許,還能把鐘文給找回來?
其實,如果真能找回來,那邊的保鏢就不會跟他說“鐘文不見了”這種話。
既然說了,那基本上就是已經(jīng)找了,但沒找回來。
可心里極為慌張的吁罕顧不得這些,但凡有一絲機會,他都得抓?。?
因為鐘文找不回來,無論是在楊寧這邊,還是在天象的七圣僧那邊,自己都討不到好處!
“不是,不是”
吁罕的舌頭在打結(jié),話都說不利索。
他拍了拍自己的臉頰重新組織起語:“那個,那個,這個兄弟,你叫什么來著?”
電話那邊一下沉默了。
本來也緊張無比的保鏢似乎是被嚇到了。
一聽堂堂佛子居然稱呼自己“兄弟”,那保鏢下意識地開始想要跑路。
這邊吁罕急忙說道:“兄弟、兄弟!你先別慌!我們穩(wěn)住,穩(wěn)??!”
“現(xiàn)在你和我,咱哥倆是特么被拴在同一條賊船上的螞蚱你明白么?”
同一條賊船上的,螞蚱?
電話那邊的保鏢,他忽然有點擔(dān)心自己這位佛子殿下的精神狀態(tài)。
事實上,吁罕的精神狀態(tài)確實不是很穩(wěn)定。
尤其是他每向楊寧店里看上一眼,他都會覺得自己的神經(jīng)有點想要衰弱的意思。
一個能把圖拉圣僧硬生生從電視機里拽出來的人,如果想要收拾自己
吁罕越想越心慌,他看了身邊的那位僧衣佛師一眼,佛師會意,低聲飛快念了幾句安心經(jīng),然后把手放在吁罕肩膀上。
吁罕當(dāng)場感覺安定了許多,這才繼續(xù)和電話那邊的保鏢說起話來。
“兄弟,告訴我,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