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指令,老頭提振精神,強行驅(qū)趕倦意,隨即從寬松的布衣袍中拿出黃紙朱砂與一個小小的毛筆。
    “稍等一下哈,我照著畫。”
    老頭訕訕一笑。
    他根本尋思不明白符咒文字、所寫含義為何物,能做不過是完全按照書籍的內(nèi)容,一筆一劃對照撰寫。
    破廟找不到水源,老頭直接抿了抿毛筆,用以濕潤。
    而后摸索出一塊板正的朱砂,早已僵硬,又找不到水,老頭直接吐了四五口的唾沫,化開一小塊的朱砂。
    隨即鋪開一張黃紙,毛筆沾染朱砂,落在黃紙上游動。
    不得不說,布衣老頭若無剛剛那幾口唾沫影響了形象與觀感。
    此刻安安靜靜,執(zhí)筆畫符,頗有幾分筆走游龍、世外高人之態(tài)。
    不多時,黃紙上的治煞符完成。
    布衣老頭品觀一會,滿意的稍稍頷首,并將其遞給了林帆。
    一旁伊乞乞有些蹙眉,這黃紙上全是口水,這老頭太沒素質(zhì)了。
    林帆與薛公子,兩位大男子反倒沒有幾分嫌棄。
    若真有效,莫說用口水來寫,便是以童子尿而畫符,他照樣能收入懷中,納為己用。
    只是,當林帆接過黃紙,細細感知一番后,隨即搖了搖頭,“無效。”
    “果然。”
    布衣老頭聳聳肩,嘆氣道,“畫符可不是畫得像就行,要不然復(fù)印店一天就可以搞幾萬張還得要注入什么靈力靈性,玄之又玄,這個我又不會?!?
    “這種東西,沒聽說過。”
    林帆搖了搖頭。
    恐怖末世,唯有詭異治詭異,這是公認的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