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諜”在大街上準備砸點東西,還沒動手就被傳送的鮮血王庭精銳們包了餃子。
一群菲林跟一群吃了法陣加成的薩卡茲血裔拼刀子,其下場不而喻。
“除了副團長您的辦公室損失了一塊玻璃,街道居民們被慘叫聲吵醒外,沒有其它損失。”
“如實稟報吧?!?
……
6月1日142a.m天氣晴
地點:半島郡
杜卡雷聽完匯報,有些驚訝地說道:“我還以為你們會讓他們生不如死呢。”
“按照傳統(tǒng)來說是這樣,戰(zhàn)士們也有這個想法,但那些駐軍貌似認識其中的幾名士兵,所以暫且擱置了戰(zhàn)后娛樂?!?
“為了一時歡愉使費心維持的友好關(guān)系受損,不值當?!?
“帶我去見見他們的長官?!?
“大君,如果解決不了的話,可以交給我嗎?
“你――”杜卡雷按住肥皂的肩膀,“你還是少講點吧!”
……
杜卡雷推開大門,走到講演臺上。
監(jiān)牢的構(gòu)造比較特殊,與其說是戰(zhàn)俘營,不如說是演講大廳。
因為有肥皂這個演講界的沙阿可汗,半島郡都是默認沒有戰(zhàn)俘的。
戴著源石技藝抑制器,這些深池士兵沒有任何威脅,他們自己也清楚這一點,所以沒有人做無用的嘗試,所有人都老實坐在椅子上,想看看這群魔族佬要賣什么藥。
“鬼魂部隊,真名深池,取自塔拉蓋爾王的麾下部隊,首領(lǐng)為愛布拉娜,一只蓋爾王一系的德拉克,靠山為帝國喪鐘,威靈頓公爵。”
杜卡雷一開口就扒了深池的底褲,那些深池士兵如杜卡雷所想的那般開始騷動,但說的話讓杜卡雷直皺眉頭。
“首領(lǐng)叫愛布拉娜嗎?不會那魔族佬騙我們吧?”
“他好像是血魔大君,那說的話多半是真的?!?
“死前能聽到首領(lǐng)真名,就算是死也值回票價了口牙!”
這群菲林怎么連首領(lǐng)名字都不知道?
“首領(lǐng)怎么可能和維多利亞的公爵有關(guān)系!你扯謊也要有個限度吧,當我是傻子嗎!”
蔓德拉居然炸毛了,不過在杜卡雷眼中的畫風(fēng)塑造下,非但沒有一絲一毫的威懾力,還讓杜卡雷頓感身心愉悅。
“你不就是個傻瓜嗎,能在深池里發(fā)自內(nèi)心地為了塔拉人,不是瘋就是傻?!?
“深池就是敢于反抗的塔拉人的依靠,我對塔拉人一心一意很正常的,我看你這魔族佬就是想嘲笑我!”
“一心一意為了塔拉人,很好,那我問你,你們深池給了塔拉人什么?”
“是面包還是瘤奶,是堅實的房屋,是完善的基礎(chǔ)設(shè)施,還是安穩(wěn)的或者抬起頭做人的環(huán)境?”
“深池所到的地方,不會再有人壓迫他們!”
“我要的不是口號?!?
杜卡雷將一張相片投在背后的光幕上。
“你們走過的地方貌似也不能住人,火焰會焚盡一切,不論是塔拉人還是維多利亞人,都會變成灰燼,的確不被壓迫了,人都沒了,還怎么被壓迫?!?
“我會記住他們的,他們――塔拉人的血不會白流的。”
蔓德拉第一次詞窮了,不,或許是沒人能在此前讓她老實回答問題。
“都是維多利亞的軍隊,他們――我都會把命討回來!”
“光償命可不會給塔拉人帶來未來?!?
“那這個怎么解釋,這也是維多利亞的錯嗎?”
杜卡雷放出的是深池處決塔拉人的畫面,事情就發(fā)生在兩天前,由地下黨的臥底偷偷拍下的。
“他們是塔拉的叛徒,給維多利亞人求情,死不足惜!”
蔓德拉這一次底氣十足,給維多利亞人著想,不可理喻!
“明明是被維多利亞壓迫的塔拉人,卻給維多利亞士兵求情,視同胞的傷痛于無物,可恥的叛徒!”
“嘖――你知道那名士兵也是塔拉人嗎?如果不是他暗中送藥物給塔拉社區(qū),那里的塔拉人得死一小半?!?
“他也能稱為塔拉人???為維多利亞服務(wù),當上了中尉,鎮(zhèn)壓社區(qū),他不配!”
“但我覺得他更有資格當塔拉人,他救的同胞比你們多得多?!?
“他給維多利亞當爪牙,即使救下的同胞也只能在社區(qū)茍活,跟深池作對,就是不想讓他們抬起頭來,很顯然就是叛徒,頂多有羞恥心!”
“所以為維多利亞做事,跟深池作對,就是塔拉人的叛徒嘍?”
“魔族佬,你還不算太蠢,這些委曲求全的家伙只會讓塔拉永遠低下頭去!塔拉――塔拉人想要站起來,他們只會是阻礙,就像他們妨礙為此而生的深池一樣!”
“好一個集體主義的把戲,深池為了塔拉,所以塔拉就是深池,反抗深池就是反抗塔拉,這又是什么道理?”
“塔拉,你們對塔拉的定義又是什么,難道只有跟著你們,支持你們的才是塔拉人,委曲求全,讓更多同胞活下去的塔拉人,阻礙深池就不是塔拉人了?”
“是塔拉為了深池,還是深池為了塔拉?我看是前者,你們說是為了塔拉人,但卻無視塔拉人的訴求,塔拉人想要安穩(wěn)生活的就不是塔拉人了,只有無償為了深池的才是塔拉人。”
“你們哪里來的資格讓塔拉人無償幫助你們,哪里來的資格定義塔拉人?”
“……”
“不說話了?你們將自己――”
“血魔大君閣下,別說了……”
“間諜”出聲懇求道:“讓我跟她談?wù)劙??!?
在杜卡雷在演講臺上講話的時候,所有人都沒有出聲,他們相信深池是因為沒有選擇,杜卡雷講的話對他們這些普通士兵而足夠認識到深池的虛偽。
只有蔓德拉因為對領(lǐng)袖的信任還在嘴硬,其他人已經(jīng)不對深池抱有希望了,或許早就沒有了,他們只是在麻痹自己。
杜卡雷掃視一眼會場,轉(zhuǎn)身離開。
“間諜”也對蔓德拉開口了,打碎了她最后的幻想。
“首領(lǐng)……與威靈頓公爵合作,一天前已經(jīng)與其會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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