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6年4月26日631a.m
地點:納西莎,阿黛爾的宿舍房
學院區(qū),一個美麗祥和的地方。
這里的學生友愛。
“古典音樂天下第一,不喜歡古典音樂的人就像荒地上的磐蟹,已經(jīng)不是人啦!”
“重金屬搖滾才是光明大道,不喜歡搖滾的人就像濕地里的針蚤,已經(jīng)不是人啦!”
“這位學弟,你覺得誰說的對?”x2
學弟指了指自己,面露難色。
面對不期而遇,學弟的選擇是――
“要我吹一首百羽朝鳳嗎?”學弟選擇了彈幕最多的打法,他拿出了嗩吶。
薩卡茲和卡普里尼笑了笑,他們突然覺得古典和搖滾未嘗不能嘗試一次合奏――遭遇一場極其困難的戰(zhàn)斗!
這里的學生天真。
“斯卡蒂,勞倫緹娜,烏爾比安三位老師都回來了?!?
“歌蕾蒂婭老師呢,怎么不見她的蹤跡?”
“已經(jīng)動用軍隊里的關系網(wǎng)了,巫妖那的消息有點貴,你們那邊有誰跟巫妖有關系嗎?”
這里的學生純潔。
“大姊怎么還沒有出來呀?”
“說是復盤上一場與安布羅修唱詩團的戰(zhàn)斗?!?
“諾娃,要不你進去看上一眼?”
“滾粗,去檢查關口那接大爹去,今天這頓罵是別想脫了。”
這里匯聚了人們最美好的記憶。
“你們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宿舍房的客廳,納西莎和黛夕安正在一臉殺氣的尬舞,阿黛爾則在一旁悲痛地充當氣氛組。
“這樣打是打不死人的,要打去外面打!”
杜卡蕾坐在沙發(fā)上,一邊擦拭邏格斯的王冠,一邊對身旁的變形者提議:“我覺得她們?nèi)币粓鲂∮瓿洚敱尘?。?
變形者聞伸出右手,黏液蠕動,但有人比他更快!
金色的咒在空中憑空顯現(xiàn),客廳內(nèi)下起了小雨,杜卡蕾和變形者意外地看向邏格斯。
想不到你小子也不是正經(jīng)人物!
杜卡蕾感受著邏各斯血液中局促的情緒,身體前傾,給小女妖體驗了一次生存的重壓。
杜卡蕾心中想道:邏莉絲怎么想的,讓一只男性女妖在駐地外走動,還在這么小的年紀拿上骨哨,就不怕孩子一輩子都活在他人的陰影下嗎?
按照常理來講,邏格斯應該在四,五百歲的年紀上任新一代王庭,而不是在不足百歲時就與老一輩王庭接觸,免得被老東西們欺負,就比如現(xiàn)在。
邏格斯臉越來越紅,小雨越下越大,納西莎與黛夕安的斗舞也即將抵達高潮。
“孩子們,爸爸回來啦!”
杜卡雷猛地拉開房門,呼喚聲婉轉(zhuǎn),像是在放聲歌唱。
――靜――
(不可名狀的草莓奶油冰淇凌尖叫)
納西莎和黛夕安披著睡衣,杜卡雷手拿著毛巾蓋在納西莎腦袋上,狠狠揉搓一通,隨后放下毛巾,一只手捧起炸毛的尾巴,一只手擦拭保養(yǎng)油。
“以后不準這樣玩了,感冒了怎么辦!還有這瓶毛發(fā)保養(yǎng)油是我上個月買的吧,才用這么點,又不好好洗梳了對不對……”
納西莎不服氣地反駁:“我這半個月一直有老實洗梳,只是用索娜的護發(fā)水而已?!?
嗬,長大了!
杜卡雷指尖在納西莎尾巴上輕輕一掐,引得納西莎痛呼出聲。
“罪加一等,別人的東西怎么可以隨便用呢?你居然還敢直呼索娜的姓名,根本沒有尊重的態(tài)度?!?
杜卡雷環(huán)顧四周,向變形者問道:“索娜和索菲婭去哪里了?”
“索娜她在你的辦公室處理公務呢~我看著,她也有分寸。”
變形者忽地露出惡劣的微笑,好似諾艾達同位體附身:“索菲婭那孩子,你得親自去拉特蘭領人。”
地點:拉特蘭國立大教堂大門
拉特蘭,圣城,也是如今卡茲戴爾城的衛(wèi)星城,自律法真名暴露,外加律法的洗腦解除后,拉特蘭陷入了巨大的混亂。
但極端的混亂在安多恩極端的手腕下迅速平息:安多恩教宗起手斷共感,黛夕安和索菲婭表示拉特蘭有些太城市化了,于是在全拉特蘭黎博利的時間里,極端分子個個腦洞大開。
隨后安多恩發(fā)表重要講話,表示律法都是*拉特蘭俚語*,老子就是律法。
并在用圣經(jīng)中的“天罰”將兩名樞機,十二名銃騎蒸發(fā)后,讓薩科塔分批次去玻利瓦爾協(xié)助俱樂部和青年黨。
在拉特蘭呆太久導致的,發(fā)配去玻利瓦爾協(xié)助人民群眾,一場底層人民的革命是掃去迷茫的最好契機。
教堂在此后不再擁有神圣的職能,不過它們?nèi)匀槐A袅讼聛?,只是圣徒像換成了最初的那版。
前來禱告的提卡茲是來紀念圣徒還是抱著實用主義的思想來眾魂相助的,就不可宣了。
拉特蘭最大的教堂大門處,兩位圣徒被吊在房檐上隨風飄蕩。
杜卡雷看著吊在空中滿不在乎地用腳趾搔癢的大偵探,心中無奈:“索菲婭,你怎么又被吊上去了?”
索菲婭聞昂起小腦袋,驕傲地回答說:“有人對著我想不好的事情,該殺滴捏~”
很有索菲婭特色的回答,杜卡雷轉(zhuǎn)而看向另一位帶帶音樂家:“阿爾圖羅,你怎么也被吊起來了?”
“杜卡雷先生,我不過是應索菲婭小姐的要求在旁彈奏一曲罷了,只可惜我那不通人性的弟弟對我這不招旁人待見的姐姐大義滅親,才淪落到如此地步?!?
阿爾圖羅的回答平淡典雅,杜卡雷不禁感慨她的意志堅定程度,真是死性不改呀!
杜卡雷最后看向某不通人性的圣徒,費德里科搬來一套桌椅和降溫套組,在烈日之下處理著文件。
他是全拉特蘭公認的最盡責的圣徒,以一己之力阻止其她三個圣徒發(fā)病,并主動幫助教宗分擔壓力,簡直世界上的另一個奧倫樞機。
“杜卡雷閣下,索菲婭處于禁閉狀態(tài),若是放下繩索,三天之內(nèi)不得踏入拉特蘭?!?
費德里科和杜卡雷對這套流程已經(jīng)輕車熟路,兩人例行棒讀臺詞,在三分鐘后放下了索菲婭。
阿爾圖羅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場面,她扭動勒得發(fā)癢的小腰,在空中蕩起秋千。
“她為什么可以走?這?太?不?公?平~”
“有人作擔保就可以了,你不知道嗎?也是……”
杜卡雷點頭,理所應當?shù)卣f道:
“畢竟阿爾圖羅小姐的父母死得比較早,可以理解?!?
杜卡雷樂樂呵呵地領著自家孩子走開了,只留下阿爾圖羅一個人在烈日下獨自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