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白初瑤心里咯噔一下,她今年就已經(jīng)二十五了!
細細回想一下,這些年家里好像藥膳不斷,保姆每天都變著花樣的給她做湯,那些湯聞起來就是一股子藥材的味道。
但父親卻說那些東西對身體好,從小就讓她喝。
現(xiàn)在想起來,怕是家里人真的知道她的病,但是也清楚這毛病治不好,所以一直在用藥拖延著。
“你既然說這是不治之癥,又為什么說你能治?”
“別人治不了,但我可以?!备哧柲贸隽艘话雁y針:“你若是愿意的話,把上衣脫掉我給你針灸一番,再給你開個藥方調(diào)理一下,保證七日之內(nèi)就能斷掉病根!”
好家伙,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口出狂!
然而,不等白初瑤想清楚,那股子頭疼的感覺卻再次襲來,同時伴隨著強烈的胸悶,白初瑤的心臟一抽一抽的,腦子也有些暈眩了起來。
下一秒她便整個人白眼一翻昏死了過去,高陽也顧不得那么多了,上前三兩下扯開了她的衣服便將銀針扎了進去。
在她的胸口,高陽甚至能清楚地看見心臟跳動的痕跡。
這女人還是被家里保護的太好了,否則的話不至于病的這么嚴重都不自知。
幾枚銀針下去,白初瑤悠悠轉(zhuǎn)醒,只是她一睜眼就看見了跪坐在自己身上的高陽,而此時她上身涼颼颼的,低頭一看,兩團白皙裸露在外,高陽正一臉嚴肅的在給她扎針。
“王八蛋!”
白初瑤幾乎是下意識的揚手朝著高陽的臉上揮了過去,高陽一枚銀針刺入,她的手便懸停在了半空之中,整個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樣,根本動彈不得。
“你知道我爸是誰嗎?你居然敢扒我的衣服!”
白初瑤紅著眼睛說道,眼淚不爭氣的流淌了出來,她從小到大就沒有被人這么對待過。
現(xiàn)在被一個剛認識的男人就這么騎在自己的身上,白初瑤只覺得自己的清白都沒了。
高陽卻不為所動:“我若是不救你,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
說話間,高陽又將幾枚銀針刺入了她的穴位當中,隨后探入了一抹靈力進入她的身體。
白初瑤頓時感覺到一股暖流在自己的心口盤旋,奇妙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發(fā)出了舒服的呻吟。
然而,目光落在高陽身上時又不由得害羞了起來,死死的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吭聲。
白初瑤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但總覺得……眼前這男人好像還不錯。
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沒有病,但高陽的樣子不像是在害她。
而且這男人此時一臉專注的給她扎針的模樣也不像是那些覬覦她身體的宵小之徒,他眼神清明,沒有絲毫的猥瑣,看的白初瑤都有些愣神了。
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結(jié)了婚了呢?
“看夠了嗎?”
說話間,高陽飛快的拔掉了她身上的銀針,白初瑤也能動彈了,下意識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前。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給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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