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靈器五件,防御靈器三件?!?
“其中有兩件是中品靈器,一攻一防。
還有一件上品靈器,不過是氣血...”她看了眼熊山,繼續(xù)開口:
“是氣血靈器,是這位熊山兄弟帶回來的?!?
“剩下有四個儲物袋還未打開,三個下品靈器,一個中品靈器,剩下就是符箓與法器...”
劉芊芊一一念出,最后總結(jié):“這些瑣碎的價值不高,加一起也就三萬靈石,主要還得看沒打開的儲物袋。”
王宇問:“有多少活的?!?
“回公子,南宮家有兩人,南宮明與一個筑基后期的南宮權(quán),不過...”
“不過什么?”
熊山看了眼沒好意思開口的劉芊芊,尷尬接話道:“嘿嘿,下手重了點,那老家伙傷了本源,怕是活不長。”
“倒是有些可惜,其他的呢?!蓖跤罾^續(xù)追問。
熊山當初那一擊,換自己都得重傷,南宮明這等法修能活才怪。
不過確實可惜了些。
南宮明只有活著才有價值,畢竟在南宮家身居高位。
死了對王宇來說當真不值錢,最多就是一道怨魂,至于煉傀...
差勁。
首先屬性傀至少得天靈根,那就只能是力傀。
筑基圓滿的法修軀體強度與一個煉氣圓滿體修差不了多少,這種軀體煉成傀,最多也就煉氣七八層的樣子。
其他傀修遇到或許還真就煉成傀,但王宇感覺有些浪費資源。
畢竟煉制力傀最好的還是體修,而體修...可是還有一個遍地體修的好去處。
“除了南宮家,后來又有些闖上島,廝殺中有死傷,目前擒下的還有兩個筑基中期與一個筑基后期?!?
劉芊芊態(tài)度較之前更為尊敬。
其實她還算好的,現(xiàn)種下控魂禁的幾人此刻仍是瑟瑟發(fā)抖,聽著匯報如坐針氈。
這份懼怕首先源自于對王宇天賦的敬畏。
王宇剛筑基,還未穩(wěn)固,體內(nèi)靈力躁動不已,沒法壓制。
他的境界在所有人眼里一覽無遺。
筑基二層,距三層就臨門一腳。
這是什么恐怖的天賦?
他幾天前才煉氣境啊,剛筑基就直接逼近三層,這還要人活不活?
這份天賦無不讓人仰慕與敬畏。
再一份敬畏,那就來自盤在邊上的百眼魔蟲。
二十三節(jié),金丹三層的靈寵。
這公子到底是什么身份!!
金丹靈寵!
有此靈寵在前,多具銅骨魁的震驚,戰(zhàn)筑基圓滿體修隨從的錯愕,與馭獸師身份的懷疑,都顯得有些黯然失色。
金丹修士都不敢說能控制同境的妖獸當靈寵,公子卻能做到。
此刻幾人已沒了剛種控魂禁時的抗拒與懊惱,只有慶幸。
這樣的大人物,幸好只是控魂我等,而不是直接斬殺。
總得來說,劉家?guī)兹爽F(xiàn)在的心情是喜的,其實王宇此刻也是如此。
千足蠆的控魂禁徹底種下,只待相處增加崇敬就可進行血契。
而千足蠆的洗禮也是極為成功,他認為自己之前的猜想應(yīng)該是正確的。
因相比飛天惡虎與紅眼負鼠的小小洗禮,千足蠆簡直可以說是蛻變與進化。
首先境界接連破了兩層,距離中期就差一步。
這還不是重點,現(xiàn)在的千足蠆不再是深紫色,而是純黑,就如當初那頭金丹后期一般,肉身強度增幅的不是一星半點,近倍提升,威壓比之前也是強了很多。
王宇懷疑是有某種程度上的進化。
不過有一點奇怪的是,之前二獸都能在腹下產(chǎn)生靈氣漩渦,覺醒新的穴脈傳承,這幾天也確確實實在吐納。
都成了體法雙修的妖獸。
可千足蠆在這方面上卻沒有任何變化,沒有什么靈氣團,還是只有那枚氣血內(nèi)丹。
這么看好似反而沒有二獸那么潛力大了,但王宇能很明顯感覺到千足蠆已強得不是一點半點。
他之前對千足蠆的戰(zhàn)力判斷不是太高。
“也就那樣了?!?
最厲害之處無非肉身強度與驅(qū)獸方面,其他兩個神通一塌糊涂。
第一神通,炎火,以前火傀吃力點也能接得住,當時的火傀可沒覺醒熾炎錐。
而第二神通,腐毒,完全就是給毒傀送口糧。
洗禮后簡直今非昔比。
如今的炎火神通,火傀需要連施展二十來道熾炎錐才能勉強擋下。
腐毒面對毒傀也不再是那么滋溜入口,需要十來息才能消化得了。
就這么個對比,若是覺得‘金丹也過如此,都拿不下兩具筑基的傀’,那就大錯特錯。
傀儡與僵尸這等存在可是跳出五行之外的物種,這類只能說是物種,還不能談及為生靈。
它們對屬性之力本就有極大免疫,火傀更是能直接跳進火山湖吐納的存在。
不存在對比性。
千足蠆的神通要施展在生靈上那才是恐怖。
妖族王族的稱號可不是白來。
千足蠆洗禮前后對比,就好像魔囊煉入外甲殼那般的蛻變,附魔了。
總而之,王宇一切準備就緒。
下一步就是思索如何找南宮家去要這個交代了。
“法寶拿來看看?!?
王宇單手一招,劉芊芊立馬捧著法寶向前。
今日份日萬完畢,斗膽求個月票。
跟大伙說個事。
再有兩天就能得日萬徽章,也算是完成許諾。
之后可能就得休息一段,恢復到之前的更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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