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新兵,居然有這么好的刀?”
“等等,但……他拔刀是什么意思?”
李霸天看著那森然的長刀,先是一驚,竟嚇得后退了一步。
可這一退,讓他瞬間感到強(qiáng)烈的恥辱和憤怒!
自己是平時是伍長、今天是負(fù)責(zé)新兵登記的點驗官,是軍官!
竟被一個還沒入伍的新兵給嚇到?
被嚇到本身,就是奇恥大辱!
“江辰小子!你竟敢以下犯……”
李霸天咆哮出聲。
可話音未落,江辰一刀劈下。
“啪!”
桌案應(yīng)聲斷裂,木屑碎片迸開,震得地面也跟著微顫。
李霸天駭然失色。
這刀如果再長點,自己腦袋怕是要開花。
這江辰,簡直是個瘋子。
在白山村動手就算了,這里可是軍營門口。
一個新兵蛋子對長官動手,何等狂妄,何等該死!
“造反,江辰要造反了!還不速速將他拿下!”
李霸天大聲呼喊。
門口負(fù)責(zé)維持秩序的士兵,總共數(shù)十人,立即圍住了江辰。
但,江辰的氣勢太狠。
士兵們圍上來,卻沒有誰敢先動手。
李霸天的幾個同僚,更是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生怕受到波及。
“呼呼……”
李霸天本人也是呼吸沉重,暗暗向后退。
江辰縱身一躍,手中驚雷一指,精準(zhǔn)地抵住了李霸天的咽喉。
李霸天頓時覺得脖頸一涼,仿佛被厲鬼鎖喉。
他臉色變白,不敢再動,只能顫聲喊道:“你、你敢在軍中刺殺上級?你是要萬劫不復(fù)的!”
江辰淡淡道:“你逼我弟兄脫衣受辱,我只問一句——你哪條軍令要求如此?”
李霸天支支吾吾,說不出頭緒……
附近包圍江辰的士兵,面色有些焦急。
但李霸天被控制,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江辰冷冷道:“說不出來,我便取你首級!”
李霸天只能硬著頭皮道:“你們都是新兵蛋子,我是伍長,也是今日的駐營點驗官,負(fù)責(zé)統(tǒng)籌你們!我說的話,本、本身就是軍令!”
江辰譏道:“哦?那我要是讓你死,也算軍令?”
其他幾個點驗官同僚的臉色,也已變得難看,沉聲道
“江辰,你過分了!軍中內(nèi)斗是大罪,若李伍長有閃失,你將受斬首之刑!”
說話時,他們想拉開江辰,把事壓下去。
“今日,我非要殺他!我看,誰敢阻攔就試試!”
江辰忽然爆喝,另一只手上掏出一塊令牌。
幾個同僚被這喝聲震得腳下一虛,立刻都縮了回去。
再定睛一看那令牌,頓時臉色大變:
“這令牌是……隊率?”
“他是隊率?”
“怎么可能!”
“一個還沒入伍的新兵,怎么會有隊率的令牌?”
李霸天也有點懵:隊率?職位比我還高兩級?他媽的見鬼了吧!
江辰低聲道:“你剛才說,上級的話就是軍令?那現(xiàn)在,我要你跪下,給我的弟兄們磕頭認(rèn)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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