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先生,我義子身上怎么了?難道他也中毒了嗎?”
海百川神色大驚,也顧不得羅蘭說沒在海湖身上找到毒藥的蹤跡了。
劉氏此刻只覺得頭暈目眩,身體都微微搖晃了起來:“我已經(jīng)失去了一個兒子,瀾兒可不能再有事了??!”
“羅先生,我弟弟不會有事吧?”海湖此刻也緊張了起來。
眾人緊張的看著羅蘭。
羅蘭有些無語,想了想,隨即說道:“羅某此刻還不好說海瀾公子身上的東西,且?guī)Я_某前往海瀾公子的臥室一看究竟。”
海百川聞一愣,旋即大驚。
他這才反應過來,原來羅蘭剛才的意思并不是說海瀾也被人暗中下毒了,而是說海瀾身上有毒藥的痕跡,很有可能會是下毒的人。
“怎么可能?”海百川心中錯愕無比,根本無法相信自己的義子會是下毒的人。
“難道羅先生懷疑弟弟是下毒的人?”海湖此刻忍不住問道。
羅蘭淡淡道:“有些發(fā)現(xiàn),但是還需要證據(jù)?!?
說完,他看向海百川,再次說道:“??傜S頭,帶路吧?!?
海百川回過神來,點了點頭,帶著羅蘭前往海瀾的房間。
不過,他心中還是不相信羅蘭的這個判斷。
因為,他十分清楚,威福鏢局雖然勢力不錯,十分威風,但是還不至于他們兄弟相殘。
海瀾根本不知道他家最核心的秘密,怎么可能為了繼承威福鏢局而暗中下毒呢?
‘或許是羅先生看錯了也說不定。’
念頭閃過,很快,海百川便帶著羅蘭幾人來到了海瀾的房門外。
“羅先生,這里便是我義子海瀾的房間了?!焙0俅ㄉ焓?,示意羅蘭可以進去了。
羅蘭微微頷首,旋即邁步走了進去。
海瀾看著羅蘭走進房間的背影,眼神頓時變得陰沉和驚疑不定。
‘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是我下的毒呢?’
‘那東西無色無味,乃是新大陸土著口耳相傳的秘藥,根本無法被人發(fā)現(xiàn)任何蹤跡,就算是他是先天高手,目力驚人,也不可能發(fā)現(xiàn)我身上有毒藥殘存的痕跡。’
‘更不可能找到那毒藥的蹤跡!’
海瀾心中仿佛風暴來臨的海面一樣,不斷翻滾洶涌浪花,顯然心中十分不平靜。
不過,想著想著,他目光就平靜了下來,只是冷冷的看著羅蘭的背影,準備看羅蘭再搞什么花樣。
他對自己下的毒,十分有自信。
新大陸土著的秘藥,就算舊大陸的醫(yī)術在高超,也不可能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因為這種土著秘藥,用的乃是新大陸特產(chǎn)的草藥煉制而成,舊大陸根本沒有這種東西!
修習舊大陸醫(yī)術的人,就算醫(yī)術超凡,也只能通過死人身上的痕跡分辨出這人是被下了毒,至于是什么毒,甚至毒藥的殘留都不可能找得到!
羅蘭在房間中走了一圈,旋即便伸手一抓,一個瓷瓶,頓時從大花瓶中飛出,直接落在了羅蘭的手中。
眾人見狀,暗暗心驚,知曉這是先天高人的手段。
找到了毒藥,羅蘭便手持一個小瓷瓶走了出來。
“這是?”海百川目光直直的看著羅蘭手中的瓷瓶。
海瀾瞳孔一緊,難以置信的看著羅蘭。
“這便是??傜S頭你二兒子中的毒。”
羅蘭隨手將瓷瓶丟給海百川。
海百川接過旋即拔下瓷瓶上的木塞,頓時看到瓷瓶里面除了有一些清水之外,在沒有別的東西。
“這就是毒藥?”海百川有些疑惑。
眾人都圍在了海百川的周圍。
他們看著瓷瓶里的水,也不覺得這是什么毒藥。
在他們眼中,毒藥一定有某種特殊的味道乃至特殊的顏色,但是這瓷瓶里的東西,無論是顏色氣味還是搖晃之時形狀的變化,都和水沒有任何區(qū)別。
“??傜S頭只需要用一條狗試一試便知?!?
于是,海百川便令人拿來一條喜歡咬人的狗過來,然后將瓷瓶中的水喂了一部分。
很快,這條狗就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真的是毒藥!”眾人大驚失色,看著海瀾的目光不敢置信,根本無法相信居然是他暗中下毒殺害了海百川的二兒子。
“弟弟,這是怎么回事!”海湖伸手抓住海瀾胸口的衣服,使勁搖晃,目光仿佛要噴出火一樣。
海百川痛苦不堪的看著海瀾,聲音顫抖:“瀾兒,為什么?為什么要下毒暗害你的兩個哥哥!”
“他們到底有什么地方對不起你!”
“你難道就是為了這個威福鏢局的繼承人身份么?”
劉氏看著海瀾,悲痛萬分:“瀾兒,真的是你下的手?”
就在眾人已經(jīng)認定是海瀾下毒殺了海百川的二兒子時,海瀾此刻卻冷哼一聲:“父親!母親!三哥!你們難道都不相信我?!”
“我怎么可能會是暗中下毒殺害二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