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來妹妹,我想由你親自指導(dǎo)凡兒練劍,并教他你們麒麟圣地的天星劍訣?!卑踩魹懣粗铠P來的眼睛,正色說道。
“不行!”李鳳來直接拒絕道。
又接著補充道:“不是我不愿教,而是他現(xiàn)在身份不明,并沒有資格學(xué)我們麒麟圣地的祖?zhèn)鲃υE?!?
安若瀾道:“難道你感覺不出來,他和你一樣,有著相同的血脈?”
李鳳來一邊搖頭,一邊嘆氣道:“可惜,在他的身上,我并沒有感覺到明顯的血脈之力。”
見安若瀾神色黯淡,李鳳來又道:“姐姐不必灰心,只是暫時無法斷定而已。在我們圣地,也有很多族人,一開始是感覺不到血脈之力的。我二哥就是個典型例子,他就是隱性的麒麟血脈,是在后面才覺醒的?!?
安若瀾道:“妹妹,你就當(dāng)幫姐姐一個忙,教他天星劍訣如何?”
這世間長相相似之人常有,在身份沒有證實之前,她斷然不能因為安若瀾的一句話,便將她們祖地的劍訣外傳。
于是問道:“為什么?你今天不說清楚,我絕不可能教他?!?
見安若瀾沒有接話,李鳳來這才又道:“若瀾姐姐,你想想,如果他真的是我二哥的孩子,為什么我二哥沒有傳他我們祖地的劍法?”
安若瀾冷笑一聲,說道:“李玄風(fēng)就是顧忌太多,才落得今天的下場!”
李鳳來一愣,微微顫抖著嘴唇,不知道該怎么反駁。
李鳳來又何嘗不是有諸多的顧忌,如今麒麟圣地是由李玄策這一脈當(dāng)權(quán),多少人在打探她二哥的下落,她很清楚。如果他真是二哥的獨子,萬一因為祖?zhèn)鞯摹疤煨莿υE”而暴露此子身份,她難辭其咎。
安若瀾?yīng)q豫了一下,終于下定決心說道:“妹妹,凡兒有著極高的劍道天賦,在筑基之前,必能將天玄劍訣前面三劍修至大成境界。如果再融合你們麒麟圣地的天星劍訣,他很有可能成為還未完,請后面精彩內(nèi)容!
待一整套劍招練完,紫袍道人輕撫自己的長須,微笑著對少年說道:“清兒,時光匆匆,你隨為師上山差不多得有五年了吧!”
紫衣少年恭敬回道:“是的,師尊,整整五年?!?
“清兒,這些年,你幾乎每天都在苦悶修行中度過,心中可有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