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自掘墳?zāi)?,被村民趕出村子。
還有曹新貴的兩個叔叔...
曹勇靠在椅子上,閉目沉思起來。
良久,曹勇再次睜開眼。
在圖紙上畫了幾筆。
將圖紙收好,熄滅煤油燈。
“好,就等第二天你們表演了。”
第二天,上午。
村委會門口,拉著紅色的橫幅,許多人擠在村委會的大院里,看起來就像過年了一樣。
在臨時搭建的臺子上,黑爺穿著中山裝,正在大聲呵斥著插隊的村民。
“一個個排隊!有什么問題,可以去那邊咨詢!”
“想清楚了,就來這里排隊!工錢少不了你們的!”
昨天,修水渠的消息傳遍了村子。
村民們都異常興奮。
今年年初時干旱,他們不得不去二十公里以外的河挑水。
他們在十年前修的水渠,因為鄰村的反對被堵死了。
年久失修,根本無法引水。
就在去年,上游的村子全體搬遷到農(nóng)場,空了出來。
修水渠的事被重新提上日程。
“鄉(xiāng)親們!這條水渠,可是咱們曹合村的百年大計!”曹大嘴拿著喇叭在做動員工作,“要是修好了,咱們就不用再看老天爺臉色吃飯了!”
“好!”臺下齊聲喝道。
且不說水渠修好后,不用再擔(dān)心干旱的問題。
就是修水渠本身就是吃工程飯,相當(dāng)于鐵飯碗。
可是眾人搶都搶不了的機會。
村里的男人們都躍躍欲試,擠在村委會廣場上。
在人群外圍。
還有曹新貴的趙大年和趙永和。
他們沒有像人群一般興奮,只是對視了一眼。
曹大嘴正一個個走過詢問情況。
見到趙大年和趙永和,曹大嘴尷尬地笑了笑。
“永和,大年,你們也想干工程活?”曹大嘴問道。
以前,他們都是曹遠(yuǎn)山的手下。
在曹遠(yuǎn)山倒臺后,作為親戚的趙永和和趙大年,都直接被組織踢出了村委會。
而被故意疏遠(yuǎn)的曹大嘴幾人卻被留了下來。
“我們沒事能干了,找點活?!壁w永和沒好氣地說道。
“這...”
兩個人,一個拄著拐杖,一個手上纏著繃帶。
“不是我不想幫你們。”曹大嘴擺了擺手,“你們瞧瞧你們這樣子,還是趕緊去修養(yǎng)吧,就別在這添亂了!”
趙永和臉漲紅了,“大嘴,你什么意思?我們這傷又不重,幾天就養(yǎng)好了,你們這工程也不是馬上就開始,怎么就不能用了?。俊?
旁邊的趙大年忍不住發(fā)話了,“是不是曹勇下了命令,要疏遠(yuǎn)我們?”
聞,曹大嘴臉色一變。
周圍的村民也聽到了爭吵聲,回頭看著他們,還在小聲議論著。
“我跟你們好好解釋是給你們面子?!辈艽笞觳嬷?,“要是你們膽敢污蔑村長,別怪我不跟你們客氣!”
“曹勇是什么村長?他就是個小屁孩!”趙大年罵道。
懶得跟他們倆解釋,曹大嘴哼了一聲。
對負(fù)責(zé)維持紀(jì)律的民兵揮了揮手,把他過來。
“你把這倆人趕出去,他們不符合招工要求,在這鬧事呢!”
民兵抓住倆人的胳膊,就往外面拉。
兩人氣得發(fā)抖,但是在民兵面前不敢造次。
只能被民兵拉扯時,對著曹大嘴罵道:“你這個忘恩負(fù)義的狗東西!要不是曹遠(yuǎn)山,你能有今天?”
“翻臉就不認(rèn)人!你還是不是人了?”
罵歸罵,曹大嘴可不在意多一個人罵他。
只是拿著資料,去找下一個村民搭話了。
就在這時。
門外傳來了自行車的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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