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東寧市公安局長的家被人給劫了,局長同志還被綁在了馬桶上昏迷不醒,這都是東寧市突然冒出來的一個悍匪所為。
最奇怪的是,這樣的丑事新聞居然報(bào)道出來了。
當(dāng)然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因?yàn)榫珠L是被記者救的,這都多虧了一個匿名電話,記者們跑到了局長家里,解救了被綁的局長,于是jg方立即展開了全城搜捕。
據(jù)說新聞里說這個悍匪已經(jīng)犯了了數(shù)條人命,接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民間傳說這個悍匪有可能曾經(jīng)在特種部隊(duì)服役,所以東寧市委申請調(diào)動了武jg部隊(duì)協(xié)同進(jìn)行了浩浩蕩蕩的全城搜捕,但最令人奇怪的是,這個悍匪的模樣是不詳,悍匪的姓名也是不詳
當(dāng)虞雪他們得到這個消息時(shí),第一時(shí)間想到的是蒼龍,心底也都緊張了起來,心說蒼龍到底準(zhǔn)備干什么?可是綁了公安局長,卻只是打暈了也沒傷到他哪里,這算什么事?
第二天凌晨,又一件事震動了jg方,溫雯從他父親那里得到了一些消息,教育局的辦公室的主任助理又被打昏綁了起來。據(jù)說就是這位悍匪所為,隨后又是一件轟動xg的新聞,檢察長的妻子,在家里被人挾持,也被打暈綁了起來,還是那位悍匪所為。
整個東寧市高層都震動了,命令武jg部隊(duì)要不惜一切代價(jià)抓到人,這個悍匪出入zhengfu官員的家如入無人之境,來的無聲無息,去的也是無聲無息,才是讓他們恐慌的地方。
不過卻沒有人知道他干了什么,jg方把一切消息都封鎖了。
街道上多了更多的jg察,外出東寧的各個交通要道,都被封鎖了,jg方的巡邏更加密集,似乎悍匪時(shí)刻都會出現(xiàn)似的。
“這小子到底想做什么?找證據(jù)翻案?還想上訴到最高法院去不成?”坐在家里,看著報(bào)紙,溫海陳一臉沉思。
這幾天溫雯很乖巧的在家里陪著他,溫海陳自然知道女兒是想得到消息,因?yàn)樗齻冋J(rèn)定了這個悍匪就是蒼龍,雖然jg方不公布,但是溫海陳這個副市長是肯定知道的。
“告到最高法院有用嗎?”溫雯一臉期待的問道。
看著女兒,溫海陳搖了搖頭:“除非是民聲呼應(yīng),或者說牽涉到一些政治xg事件的大案要案,否則最高院一般都會接受省高院的裁決,走一個過程而已。”
聞,溫雯一臉失望,似乎蒼龍兩個條件都不符合,如果蒼龍上訴到省高法絕對會駁回上訴維持原判的。
“吉人自有天相。”溫海陳突然了有深意的掃了一眼女兒,又看他的報(bào)紙去了,但這個眼神,卻讓溫雯一臉疑惑,覺得父親話里有話,卻猜不出他到底意指何處。
一直到第三天,幾個女人合在一處商議對策時(shí),突然溫雯接到一個電話,說悍匪被抓到了。
三人心底都是“咯噔”一聲,這回玩大了吧,被抓了吧。
她們的抱著最后一絲希望,想確定這個悍匪到底是不是蒼龍,然后電話里,錢雪松語氣沉重的告訴他們:“這個人就是蒼龍?!?
于是三女臉se都是大變,這一刻她們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被抓住了,那接下來就是走司法程序,這回是真沒救了。
“這家伙怎么就這么傻13跑回來自投羅網(wǎng)呢?”孫麗萍一臉氣憤,心說蒼龍這是要鬧那樣,“真把jg察都當(dāng)吃干飯的了,全城搜捕,武jg部隊(duì)參與,不被抓到才怪呢。”
“自投羅網(wǎng)?”虞雪突然沉吟了起來,“你剛才說他自投羅網(wǎng)?”
“對啊,就是自投羅網(wǎng),他自己跑回來也就算了,還跑去把公安局長給綁了,這不是自投羅網(wǎng)嗎?”孫麗萍一臉氣憤,“整一個找抽型。”
但這一刻,虞雪突然臉上釋然道:“還記得上次嗎?上次他被抓到公安局里,是怎么進(jìn)去的?又是怎么出來的?”
“對啊,自投羅網(wǎng)。”溫雯突然也想到了什么,“可上次不同啊,他本來就沒罪,可這次不一樣,他是犯了死罪,已經(jīng)成為犧牲品了?!?
“我有一種直覺,這次他還會安然無恙的出來,你們信不信?”虞雪突然一臉神棍的模樣,就像是在揣測什么八卦新聞似的。
“怎么可能,他已經(jīng)被定罪了,我父親說即使他有證據(jù),上訴到省高法也會維持原判,在上訴到最高法也一樣會維持原判?!睖伥┮荒樇鼻小?
“那可不一定,這家伙指不定會干出點(diǎn)什么驚人的事情,而且這家伙總喜歡玩弄人的心跳,這次估計(jì)”虞雪臉上不但釋然,甚至露出了微笑。
“那你說,還有誰能救得了他?教育部嗎?”溫雯卻反問道。
這卻讓虞雪一時(shí)語塞,似乎真沒有什么能救得了他了,如果他不是外籍,或許就會是死刑了。
三人升起的希望突然又破滅了,隨后虞雪提議去見一見蒼龍,于是全票通過,可當(dāng)她們到了公安局之后,錢雪松卻告訴他們,蒼龍被特級看護(hù),任何人不得探視,別說是溫雯現(xiàn)在還在被審查當(dāng)中,就是她不被審查也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