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會醫(yī)術?”徐寶力還是不相信。
若是真的,曹勇懂的也太多了。
“試試不就知道了?!辈苡?lián)Q了根最短的銀針。
徐寶力咬咬牙,抱著僥幸心理,伸出了胳膊。
曹勇按壓住他手腕。
找準穴位,手指輕輕一捻。
將銀針刺了進去。
動作平穩(wěn)緩慢。
徐寶力只覺得手腕微微一麻。
接著,便感到一股暖流,沿著胳膊往上蔓延開。
而且奇怪的是,胸口的憋悶感,正在逐漸消散。
咳嗽停止了,一直擠壓在喉嚨處的痰感也消失不見了。
許久沒有這般順暢呼吸過了。
徐寶力呆住。
直到曹勇收回針。
他才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曹勇。
“你...你從哪學來的?”
曹勇邊將針裝回針匣邊說道,“這一針,只是順氣而已。治標不治本。”
“想要根治,得要定期扎針,配和湯藥調理?!?
“更重要的是,隊長,你要戒煙了?!?
曹勇避重就輕,故意把他病情說出來。
果然奏效了。
徐寶力看了一眼桌上的大前門煙。
直接抓起來丟往窗外。
“行,不抽了!”
“勇子,你還真有兩下子,確實舒服多了。”徐寶力摸著胸口,“但你說要喝湯藥,是什么方子?”
“方子的事不用著急?!辈苡聦⑨樝皇掌饋?,“我下次過來,給你帶副湯藥,你喝著看看效果。覺得合適,咱們再長期調理?!?
“行!行!”徐寶力直點頭,對曹勇表示感謝。
這舒坦的感覺不會騙人。
單就是這一點,就值得相信曹勇了。
曹勇把針匣放起來之后,神秘一笑。
“徐隊長,你看我?guī)土四氵@么大一個忙,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我究竟攤上什么大事了吧?”
剛剛還一臉笑意的徐寶力,聞臉色一變。
他的眉頭不斷地皺緊又舒展開,像是在進行心理斗爭。
最后他站起身來,走到門口。
先是往門外看了看,把門反鎖上。
表情凝重的看著曹勇,用氣聲開口道,“曹勇,你知不知道韓玉剛是什么人?”
曹勇一臉莫名其妙。
“不知道,他不是鎮(zhèn)上文工團的戲角嗎?難不成,他也是特務?”
“不是不是?!毙鞂毩χ睋u頭。
然后,用最低的聲音說道。
“他...他是國家的人,這次來我們村是給國家辦事來的?!?
什么?
曹勇瞪大了眼睛。
“國家的人?!?
“嗯,安全部的,專門執(zhí)行機密任務。”
“我們這破村子有什么機密任務?”
徐寶力瞪了他一眼。
“我也不知道,但是,你把他打傷了,萬一他告狀...”
“不是我弄傷的?。 辈苡逻B連擺手。
可是,他好像確實有脫不開的責任。
就是他把韓玉剛引到土匪窩去的。
竟然是安全部的人。
難怪身手這么敏捷。
話說他干嘛這么謎語人,要是告訴自己是給國家辦事來的,他早就把箱子交給他了。
曹勇也覺得有些頭大。
跟組織結下仇怨,這可不是找人可以解決的了。
果然是攤上大麻煩了。
“唉,其實這件事也不怪你。”徐寶力嘆了口氣。
“誰會想到鎮(zhèn)上文工團的當家花旦,會是安全部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