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下打量他,神色有些焦急。
“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曹勇拍了拍胸,“區(qū)區(qū)野豬,哪里是我曹勇的對手?!?
“你啊,老是逞強(qiáng)?!崩钚略录t著臉錘了他一下,“不許做危險(xiǎn)的事,知道嗎?”
“知道了。但這玩意可是大補(bǔ)?!辈苡履笃鹜肜锏囊粔K小片,“這可是百年何首烏。你身子弱,就是因?yàn)闋I養(yǎng)不良,把這株何首烏全部喝完,你的身體就能補(bǔ)好了。”
頓時(shí),李新月呆住了。
“百年何首烏?”
“嗯?!?
“那很換不少錢吧?”
“換啥錢?”曹勇哈哈笑道,“哪有比媳婦身體更要緊的。”
李新月呆呆地看著曹勇。
冒著跟野豬搏命的危險(xiǎn),挖回來的金貴藥材。
竟然是給她這個(gè)村民口中生不出孩子的“不下單的母雞”補(bǔ)身子的。
先前的不安和委屈煙消云散,眼眶也再次濕潤了。
她挪了喏身子,將臉埋在他胸口。
“曹勇,你真好?!?
“光說好可不行?!辈苡?lián)ё∷w細(xì)的腰,在她泛紅的耳邊著吹了口氣,壞笑道,“媳婦,你要怎么報(bào)答我呢?”
本來就紅潤的臉頰,這下更是紅得更充血了一樣。
李新月沒有說話,只是用臉頰在曹勇的胸口蹭了蹭。
讓曹勇也覺得身體暖和起來。
捧起李新月的小臉,吻了上去。
順勢將李新月推倒在了暖烘烘的炕上。
“燈...燈...”李新月呼吸有點(diǎn)急促。
“咱們住這偏僻,沒人來的?!辈苡聣男χ?
“太亮了。”李新月用被子捂住臉,“火小一點(diǎn)。”
曹勇坐起身,將煤油燈調(diào)暗。
屋內(nèi)的溫度,變得更高了,李新月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有些迫不及待俯下身子,解開紐扣時(shí)。
咚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傳來。
兩人動(dòng)作一滯。
曹勇怒上心頭,對著門外喊道:“誰??!大半夜的奔喪呢!”
“勇子,你搬新家了??!我說怎么找不到你!”
外面?zhèn)鱽砹瞬芏穆曇簟?
又是這小子壞事!
曹勇罵罵咧咧,李新月用被子蓋著臉說道,“你去問問他干什么吧,別讓他進(jìn)來。”
嘆了口氣,曹用穿好衣服,打開院門。
曹勇?lián)踉陂T口,黑著臉。
門口的曹二柱正搓著手,笑道:“勇子,你可開門了!”
“啥事???”
曹二柱完全沒有察覺道曹勇的不悅,摸著后腦勺道,“勇子,你說等你回來,一起給徐隊(duì)長把貨送去。我等你一天了,沒見到你人,就...”
話音剛落,曹勇一拍腦門。
今天又是被曹有仁和張小蛾攪合,又是搬家。
把這茬給忘了!
曹勇回到屋里,對被窩里探出的腦袋的李新月道,“媳婦,我要出去辦點(diǎn)事?!?
李新月點(diǎn)了點(diǎn)頭,“去吧?!?
穿好衣服,曹勇看到李新月水汪汪的眼睛一直盯著自己。
心里有些愧疚。
出門前,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我辦完事,馬上回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