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瑤從秦景的問話中,漸漸察覺到不對勁。
大部分問題,秦景兩年前都問過,當(dāng)時的他只是出于對好友的關(guān)心詢問。
現(xiàn)在為什么又重新問出這些問題?
這樣想著,溫月瑤也這樣問。
秦景神色嚴(yán)肅地說出他的猜想,溫月瑤聽完,只覺得荒謬,久久不。
“你不相信?”
溫月瑤嘆氣,“沒證據(jù)的事,你讓我怎么相信。治頭疼的中藥,我以前也喝過,但根本沒你說的那么......那么唬人。”
她以前有段時間為了顧星瀾經(jīng)常熬夜,熬了幾天頭疼得不行,顧老夫人知道后,就讓人端來那碗中藥。
她喝下后,效果確實很好,頭很快就不疼了,但根本沒有能改變?nèi)饲楦械淖饔谩?
秦景說:“那碗藥只是起輔助作用,最重要的是那個心理醫(yī)生?!?
溫月瑤:“可那個醫(yī)生是我找的,沒經(jīng)過顧老夫人的手?!?
秦景看著溫月瑤再問,“真的沒經(jīng)過嗎?”
溫月瑤想起那件事,有些遲疑地反駁:“那個人是被顧老夫人調(diào)查過,但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嘛。他要接手顧星瀾的病,而顧星瀾是顧家唯一的獨苗,老夫人肯定會很謹(jǐn)慎,做背調(diào)完全沒問題啊。”
秦景被說到無以對,說到底還是因為沒有證據(jù),顧老夫人的一切動機又都合情合理。
溫月瑤雙手一攤,挑眉表示:你看,沒話可說了吧。
秦景敗下陣來,嘴硬道:“那個醫(yī)生肯定有問題,我相信自己的直覺。”
溫月瑤無奈,說:“你問完了?”
秦景:“嗯?!?
溫月瑤抬步,動身:“那我們走吧,我爸媽該等急了?!?
兩人朝溫家的車走去,坐上車,回到溫家。
秦景在臥室里來回踱步,想到一個辦法,撥通顧星瀾的電話。
“秦景,有事?”
顧星瀾邊看文件邊問。
秦景寒暄道:“你頭疼好了嗎?醫(yī)生怎么說,是后遺癥嗎?”
顧星瀾回:“頭疼確實是后遺癥,最近在治療?!?
秦景聞,握住電話的手一緊,“是之前那個心理醫(yī)生在幫你治療?”
“嗯?!?
秦景突然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他組織好語,說:“你下次治療的時候,能隨身攜帶一只錄音筆嗎?我對你治療的過程很好奇?!?
顧星瀾皺眉,疑惑,秦景不是心理醫(yī)生,怎么會對心理醫(yī)生的治療過程感到好奇。
秦景之前還對他喝的中藥好奇,他的好奇心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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