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fù)溫月瑤,只會招來三家的迎頭痛擊。
看來方立國名下的產(chǎn)業(yè)是再無翻身之日了,她該提前通知陸淮安一聲,準(zhǔn)備“喝湯”了。
“能給我看看嘛?”溫月瑤見陸明安許久不動,認(rèn)為她應(yīng)該看完了,出聲詢問。
陸明安回神,“當(dāng)然?!痹跍卦卢幗邮种埃鋈挥质栈厥?,說:“內(nèi)容可能有些惡心,有點心理準(zhǔn)備。”
“哦……好?!?
溫月瑤接過平板,快速瀏覽,周身氣壓越來越低,冷如二月寒風(fēng)。
這些憑空捏造的文字不僅污蔑她的職業(yè)操守,更將她說成周旋于兩個男人之間的拜金女。
她的肩膀微微發(fā)抖,不是害怕,而是被荒謬的誣陷氣的發(fā)顫。
“好一個顛倒黑白。”她的聲音很輕,卻像淬了冰,每個字都帶著尖銳的寒意。向來溫婉的眉眼此刻鋒利如刀,整個人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劍,散發(fā)著凜冽的氣息。
這一刻的溫月瑤,與平日里那個溫柔克制的形象判若兩人。
“別看了?!鳖櫺菫戄p輕抽走平板,冷聲道:“他蹦跶不了多久。”
溫月瑤不想讓自己的怒火引到別人身上,努力克制著自己,“蘇漾有他公司拖欠工資致人死亡的證據(jù),她下午來找你就是為了這件事?!?
顧星瀾問:“什么時候的事?”
溫月瑤:“一周前,偶然看過一篇有關(guān)農(nóng)民工討薪的報道,被討薪的對象就是方立國。只是那篇報道似乎被人壓了下去,很快就消失不見,也沒有在社會上激起什么波瀾。”
“你受傷那天,我在警局見到方立國,才忽然想起來。以防萬一,我讓蘇漾安排人去查了這件事的真?zhèn)我约昂罄m(xù)。沒想到不僅是真的,那些討薪人依舊沒有討回工資,甚至……有人因此死了。”溫月瑤說到這里,聲音微微發(fā)顫。
等她說完,陸明安和顧星瀾對視一眼,都知道這件事不簡單。
方立國能壓下一條命案,說明他背后絕對有人,但那個人這次似乎不愿意幫他了。
陸明安拍拍溫月瑤的肩膀,“辛苦了,等你朋友來之后,我們再詳細(xì)聊聊這件事?!?
顧星瀾則看向助理,說:“繼續(xù)盯緊方立國,讓他的消息一個也別發(fā)出來?!?
助理連連點頭,神色嚴(yán)肅,“好的顧總,我這就加點人手?!?
“嗯,你回公司通知法務(wù)一聲,讓他們快點來?!?
“好的,好的?!?
助理快步離開后,溫月瑤三人坐回原位,病房內(nèi)一時陷入沉默。
溫月瑤望著窗外晴朗的天色,思緒翻涌。
她沒想到一次簡單的硫酸襲擊案,竟會牽扯出這么多隱情。
大約半小時后,溫月瑤的手機突然震動,是蘇漾發(fā)來的消息:已到樓下,帶著全部證據(jù)。
她抬頭看向兩人:“蘇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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