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山洗得很快,快得幾乎只是走個過場,胡亂地在身上抹了幾把香皂,又迅速地沖洗干凈。
然后,他急吼吼地抓過自己的浴巾,胡亂地在身上擦了幾下,連頭發(fā)都還在滴著水,便迫不及待地沖出了衛(wèi)生間。
他幾步就沖到了那扇緊閉卻充滿了致命誘惑的主臥室門前。
劉青山咽了口唾沫,感覺自己的喉嚨,干得快要冒煙,心臟在胸腔里“咚咚咚”如同擂鼓般瘋狂地跳動。
他伸出手,握住了那冰涼的黃銅門把手。
隨即,向下一擰。
“咔噠。”
一聲輕微聲響,如同天籟般。
門,應聲而開。
劉青山又咽了口唾沫,不再猶豫大步走了進去。
臥室里,沒有開燈。
只有窗外那清冷的月光如同輕紗般,透過玻璃窗悄無聲息地傾瀉進來,在房間里,灑下了一片朦朧如同水銀般的光暈。
而就在那張寬大的大床上……
她,正靜靜地,等在那里。
她沒有像個害羞的少女般,躲在被子里。
她端坐在床沿,那身姿,如同最優(yōu)雅、也最孤傲的天鵝。
她竟然……還穿著那身白底紅花刺繡的絲綢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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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身在客廳燈光下顯得明艷動人、光彩四射的旗袍,此刻在清冷的月光浸潤下,卻呈現(xiàn)出一種截然不同、令人心悸的美感。
雪白的絲緞,仿佛吸收了所有的月華,泛著一層流動的冰冷銀輝。而那蜿蜒而上似泣血般的紅梅刺繡,則在銀輝的映襯下,化作了一片片深沉近乎墨色的暗影。
她那頭烏黑如瀑的秀發(fā),依舊被精致地盤在腦后,露出了那截雪白優(yōu)美的脖頸。
臉上畫上了精致的妝容,月光勾勒出她高挺的鼻梁和纖巧的下巴。那兩片被涂抹得無比嬌艷的紅唇,在這一片銀白與墨黑之中,成了唯一……的鮮艷色彩。
她的臉一半隱在陰影里,一半沐浴著月光,顯得是那樣的不真實,美得……如同一個即將破碎的精美人偶。
宮雪沒有說話,只是用那雙在黑暗中,亮得驚人的美麗眼眸,一瞬不瞬地迎向了他。
那眼神里,沒有他想象中的半分羞澀,更沒有半分的躲閃。
有的,只是一種……他看不太懂的平靜。
那平靜之下,仿佛壓抑著巨大的悲傷,又仿佛燃燒著無畏的決絕。
最終,這一切,都化作了一個最簡單、也最誘惑的信號……
她在等他。
以一種最莊重、最完整的姿態(tài),在等他。
劉青山只看了一眼,便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瞬間徹底沸騰了!
他……又不禁咽了口唾沫。
他再也沒有半分的猶豫和遲疑!
他反手,將臥室的門,“砰”的一聲,重重地關上!
……
這一夜,
劉青山感覺宮雪,有些不一樣。
她不再是那個羞澀、內斂、需要他一步一步引導的青澀少女。
她變得……格外的熱情,格外的溫柔,也格外的……奔放。
她像一朵被壓抑了許久、終于在今夜,徹底、毫無保留地為他一個人全然綻放的……雪蓮花。
她用她那笨拙卻又無比堅定的動作,回應著他。
她用她那細碎的嗓音,演奏著一曲,只屬于他們二人最動聽的樂章。
劉青山感覺自己,像一艘在狂風巨浪里顛簸的小船,徹底幸福地沉淪在了這片……溫柔鄉(xiāng)里。
這一夜,
劉青山,格外的快樂。
快樂到……幾乎要忘記了自己是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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