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樓飛師兄,救我”
    那些奪生教的弟子,無比的后悔,要是之前聽從云夕的告誡,就不會隕落在此了。
    對于這些人,哪怕是奪生教的弟子,云夕也不會有絲毫憐憫,因為前一刻,他們每個人,都出手要將自己置身死地,云夕不會同情任何一個要殺自己的人。
    噗?。。?
    一瞬間,所有慘叫通通都不存在,就連神王都無法抗衡的殺陣,數(shù)萬人一個照面,通通在絕望之中,化作了漫天血霧。
    無論這些人生前多耀眼,也無論這些人生前多風(fēng)光,天之驕子,又或是一脈長老,紅粉佳人還是相貌堂堂,都在這殺陣開啟的一刻,成為了這歷史的塵埃,或許有那么些地方,留下了這些人的足跡,記載的一些書籍,證明著他們,來過這個世界。
    可修士,本就是朝生暮死。
    有人追求長生,有人追求平凡,也有人沉迷美色,可在這修行的世界里,又有幾個人,可以做到真正的如愿。
    云夕也是如此,他只想帶著彩衣回家,可偏偏引來無數(shù)的劫難。
    他這一生,烽火歷經(jīng)天劫,想要的未曾如愿,不想要的,接踵而來。
    他就這么抱著彩衣,在這漫天血霧中不斷地穿梭,望穿秋水施展到了極致。
    葬滅了所有人,可他并沒有開心,若是可以,他不愿開啟這殺陣,更不愿來到這個地方,他不想每次抬手時,看到的都是無盡的殺戮。
    一朵花,綻放久了,都會厭倦這個季節(jié),何況是人,孤獨慣了,也就害怕了孤獨。
    這一戰(zhàn)之后,他的身上,又背負(fù)了數(shù)萬亡魂。
    一次又一次的穿梭殺陣,像上次那樣,去尋找唯一的生機,他的無垢神魂魂力在救彩衣時用了一半,如今魂力也消耗的很快,更別說身上還有傷勢。
    如今,懷中還帶著一個人。
    對于云夕而,負(fù)荷也是極大。
    而另一邊,風(fēng)天宿渾身是血,就連頭頂之處的七層浮屠塔都是暗淡無比。
    “嘖嘖嘖,沒有想到,樓飛那小子,竟然還能讓浮屠一族的人幫忙,只不過,這里是奪魂宗的地盤..”
    “能承受我三次攻擊而不死,浮屠一族的浮屠塔,還真是奧妙無窮”
    “不過,也應(yīng)該結(jié)束了”
    “樓飛那個小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
    生死玄教的教主說道,他看著那渾身是血的風(fēng)天宿,就算是死,也緊緊的抱著一個小女孩。
    那位九階神王看著風(fēng)天宿懷中的晶晶,好像晶晶的樣子,他在哪里見過,可又想不起來。
    不過,他很好奇,為什么浮屠一族的人,拼了命也要保護一個小子,甚至為了他,不惜引開兩位神王。
    “難不成,那個小子是浮屠一族的圣子不成”
    “如此一來,倒是合情合理”
    九階神王蕭南,輕聲喃喃,如果是殺一位圣子,還是如此有天賦的圣子,對于奪魂宗而有好處,只是云夕的戰(zhàn)力太恐怖,甚至遠超尋常圣子,殺了他,會有諸多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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