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看看吧,都對比。”林天說道。
兩人很快來到了糖果廠,剛下車就覺得這糖果廠很破財,門口連個門衛(wèi)都沒有。
“這廠不生產(chǎn)了?那老板還在這嗎?”林天朝王昌問道。
“老板住這附近,所以糖果廠不生產(chǎn),他也會過來,而且這個糖果廠是家族生意,幾年的員工都和老板沾親帶故的,所以里面還有人?!蓖醪龖c幸林天決定早點過來。
再晚一點可能老板還真不在了。
“黃老板,還記得不?前兩天來過的?!蓖醪姷揭粋€中年發(fā)福的男人走了過去。
“這就是打算買你糖果廠設(shè)備的林老板,你現(xiàn)在有空帶我們?nèi)タ纯茨愕奶枪麢C嗎?”黃中信看著眼前的兩人。
王昌他當然有印象,畢竟前兩天才見過面,想不到他帶來的林老板這么年輕,看樣子都比王昌年紀小。
不過王昌都喊他林老板,應(yīng)該也是有錢買得起他的設(shè)備的人。
他這個糖果廠是租的,等里頭的設(shè)備轉(zhuǎn)手賣出去后,他就把這盤生意收了。
再看看有沒有其他能做的生意。
現(xiàn)在這糖果的生意是做不下去了。
“你們跟我來吧,幾臺糖果機已經(jīng)停止運轉(zhuǎn)了,我也沒讓人清潔,看著有點不干凈,到時候你們用熱水把整臺機子都洗一下就好了?!秉S中信邊走邊說。
兩人也看到了他口中說的有點不干凈。
做糖果用得最多就是糖,糖沾上灰塵后就會發(fā)黑。
所以林天兩人就是看到了幾臺黢黑的糖果機。
和他們剛才看到的新機子,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我這有三臺小型糖果機,一臺中型糖果機,打包價兩萬塊錢?!秉S中信說道。
王昌算了算這個價格,相當于新機的五折。
不知道林天怎么選擇。
這二手糖果機雖然便宜,但是太臟了,而且有損耗,以后維修也麻煩,買回去也不知道能用多久。
如果能用個幾年,也算用回本了,如果只有半年,那這兩萬塊可以算得上打水漂了。
“一萬塊錢!”林天回了一個價,在對方發(fā)火之前再次說道:“你現(xiàn)在的設(shè)備我不知道能不能正常運作,如果不能那就相當于花了錢買了一堆破銅爛鐵回去。”
“哪怕能,估計也要維修一番才能用。”
“你這些機子對上一次開機運作是什么時候?起碼半年時間沒開機了吧,不然這些機子也不會這么黑?!绷痔煺f道。
如果設(shè)備一直在生產(chǎn),哪怕機子上沾了糖,也不會黑成這樣,這么黑就說明了它很久沒運作過了。
黃中信聽到林天報了一萬塊的價格,當場氣得腦仁疼。
但是他分析得又很有道理,這些機子一直在用是不會出問題的,但是他放著都半年了,還真不好說有沒有壞了。
畢竟內(nèi)部結(jié)構(gòu)他也看不見。
“一萬塊錢太少了,你再加點?!秉S中信沒有發(fā)脾氣,而且回了一句,已經(jīng)是讓步。
“一萬二,你能接受咱們就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不行就算了?!边@事他能給到的價。
因為他也要承擔一定的風(fēng)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