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喝不上的酒,在外面也能喝上。
但對于趙春生來說,在家里被自己媳婦管著喝酒才有意思,出去外面的飯局應(yīng)酬,哪怕喝到后面不想喝了,還要繼續(xù)喝下去。
他再愛喝酒也不愿意被人逼著喝。
這些事不能和自己媳婦說,免得她擔(dān)心。
悠哉悠哉吃過早飯,趙春生把自己收拾妥當(dāng)走到書房的窗口,“閨女,我出門了,午飯和晚飯都不回來吃,你們不用等我?!?
說完也不等自己閨女說話,直接走出了家門。
“大家都很忙啊?!睆埿』ǜ锌?。
她已經(jīng)來得算早了,來到的時候天哥已經(jīng)不在,剛和嬸子說了兩句話,她就出門了,現(xiàn)在連趙叔也出門。
看樣子大家各有各的忙。
“不用管他們,他們不在我們也更自在,中午簡單吃過飯后,我們就出去逛街,明天繼續(xù)上課?!壁w婉兒安排這兩天的行程,“你明天有其他事嗎?”
“沒有,就這樣安排吧?!彼诰┏且矝]其他朋友,在不給自己找兼職賺錢的時候,周末她不是來婉兒姐家里,就是在學(xué)校宿舍,還真沒其他安排。
所以婉兒姐無論怎么安排,自己都沒任何問題。
“下午我們可以順便去小區(qū)看看,建得差不多了,我讓林天給你留了一套小房子,以后你攢夠錢就買一套,大家還能做鄰居?!?
“雖然學(xué)校那邊會給你安排宿舍,但是宿舍怎么能和自己家比呢!攢夠首付就過來買吧!”趙婉兒高興道。
“好,我攢到錢第一時間過來買房。”以前張小花沒有想過買房這事,覺得離自己太遙遠(yuǎn)了,加上自己真沒錢。
現(xiàn)在工作確定,只要她好好工作,錢總會攢到的,有了錢她就可以想一下買房的事。
現(xiàn)在天哥和婉兒姐在仁安花苑給她留了一套房,她怎么可能拒絕。
可能過了一段時間她攢夠錢,買下一套房,她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把家安在了京城,再也不是浮萍一樣漂泊不定。
“婉兒姐,你們幫了我這么多,我都不知道怎么回報你們,我擁有的東西實(shí)在太少了?!睆埿』曇暨煅省?
她的父母兄弟對她也就那樣,但是沒什么關(guān)系的天哥和婉兒姐卻幫了她這么多。
人和人之間怎么差別這么大。
她以前一直覺得自己命苦,現(xiàn)在覺得自己一點(diǎn)都不苦,她只是先苦后甜。
除了前面十來年的磨難,她直覺她接下來的人生都是坦途。
有體面的工作、穩(wěn)定的收入、還能住上小區(qū)的樓房,別說跟老家的人比較,哪怕跟京城里的人比較,她日子也算很不錯了。
“你又開始客氣了,我們這是互相幫助。”趙婉兒看不得張小花這幅模樣。
好不容易等張小花心情平復(fù)下來,她們才繼續(xù)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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