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通一副斗志昂揚的模樣,說道:“軍事學(xué)院在哪里,帶我去就是?!?
林豐說道:“才剛剛組建,只選了兩三百人準(zhǔn)備編纂教材,一切還是亂糟糟的?!?
“荀老來了,您主持這事兒。要錢財,我給錢。要人要糧,我都支持?!?
“總之您要什么,我給什么。軍事學(xué)院內(nèi),您做主,我配合。”
荀通說道:“多謝主公。”
林豐一副熱切模樣,笑道:“荀老不必如此客套,你我兄弟?!?
荀通卻是搖了搖頭,很嚴(yán)肅地道:“既然是君臣,就沒有什么兄弟,君臣有別,禮不可廢?!?
林豐道:“荀老看著辦就是?!?
荀通點頭道:“主公安排人帶我去?!?
林豐喊來親兵,讓人領(lǐng)著荀通下去處理事情。
有了荀通,林豐不再擔(dān)心軍事學(xué)院,因為一個名揚天下的大儒,絕對能執(zhí)掌軍事學(xué)院,而且會做得更好。
林豐心滿意足地去營地轉(zhuǎn)了一圈。
當(dāng)天晚上,林豐吃過晚飯和寧無雙聊了聊。
寧無雙練兵有些差,她雖然向羅遠(yuǎn)山請教,可真正涉及軍隊的微操訓(xùn)練,和將士同甘共苦,要和將士一起做所有事情,又不一樣了。
畢竟,這是親力親為。
林豐沒有打擊寧無雙,只說寧無雙盡管去做。如果堅持不下去也沒事兒,到時候把軍隊整編了就是。
在軍中帶兵,不是件輕松事情。
你有點武力,可是軍中的一切和昔日的情況不一樣,和經(jīng)商也不一樣。
寧無雙晚上沒有留在林豐的營帳,反而回了她自己的營帳去休息。
她怕影響不好。
第二天上午,軍中繼續(xù)訓(xùn)練。
林豐琢磨著楊錄的事情,漸漸更有了詳細(xì)的計劃。
午時三刻,士兵急匆匆來了,稟報道:“將軍,真定知府楊錄帶著威遠(yuǎn)縣令潘延,在營地門口求見?!?
林豐眼前一亮,吩咐道:“把人帶進(jìn)來?!?
士兵去傳令。
不一會兒,楊錄身著官袍,帶著潘延風(fēng)塵仆仆地進(jìn)入中軍大帳。他站定后很隨意地向林豐拱手見禮:“林將軍!”
林豐淡淡說道:“楊知府有何指教?”
楊錄指著潘延臉上的疤痕,沉聲道:“潘縣令是朝中的官員,更是文官系統(tǒng)的人。林將軍身為邊軍武將,不由分說打了他兩鞭子,這是很不妥的,請林將軍給一個說法?!?
林豐冷笑道:“你讓我給一個說法?”
“對!”
楊錄強硬回答。
林豐沉聲道:“這么說我打了潘延,是打了楊知府的一條狗,你不滿意才帶著他來興師問罪了?”
楊錄心頭大喜。
不怕林豐強硬,就怕林豐認(rèn)慫,否則他不好把事情鬧大。
楊錄高聲道:“是不是興師問罪,在于你怎么想,和我無關(guān)。這件事,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否則我必將上奏朝廷?!?
林豐起身一步步走到楊錄身前,居高臨下盯著楊錄道:“你要我給一個說法?”
楊錄說道:“是!”
林豐臉上笑容綻放,蒲扇般的手掌掄起,以迅雷之勢扇在楊錄的臉上。
啪!
耳光響亮。
楊錄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巨大的力量沖擊下,嘴角都溢出一絲鮮血。
林豐強勢道:“這就是給你的說法,滿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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