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漫比五年前還要瘋,有這樣一個人整日對她虎視眈眈,就像身邊有個定時炸彈。
第二天上班,許清安拿著圖紙一頭扎進實驗室,制作防身神器。
制作起來不算難,只是把市面上的高亮度爆閃光和超聲波結合起來,再裝上定位系統(tǒng)和報警系統(tǒng)。
遇到危險時,起到增加逃跑概率的作用。
三天后的深夜,魏斯律回來了。
許清安看到他灰白的臉色,驚愕不已。
跟去那么多人,按理說不會讓他累到。
“阿律,你還好嗎?”
魏斯律揉了揉眉心:“沒事,只是有點累。”
周亦謙拉了拉他的手:“魏叔叔,我們去睡覺吧?!?
魏斯律摸了摸他的臉:“乖,你先去睡,我今晚睡二樓的客房,明早給你禮物?!?
周亦謙嘟起嘴:“可是我想和魏叔叔一起睡?!?
“我等你睡著再離開,聽話?!?
魏斯律抱起他,把他送回房間。
許清安憂心忡忡地躺在床上,再怎么提醒自己不要去管魏斯律的事,心里還是控制不住地擔憂他。
直到清晨她早早起來,看到周漫穿著真絲吊帶睡裙從二樓客房出來。
原來魏斯律不是把什么都憋在心里,而是另有他人訴說。
難怪要睡客房,只為了避開周亦謙。
她釋然一笑,心情談不上輕松,也沒多沉重,無悲無喜。
人生的走向奇奇怪怪,她已是見怪不怪。
周漫理了理肩帶,大搖大擺地和她擦肩而過。
臨近中午,許清安在書房查文獻,魏斯律拿著一個包裹進來了。
“送你的新年禮物?!?
“謝謝?!?
許清安接過來,甜膩風格的香水。
她很少噴香水,偶爾用一下,也會避開甜膩的香味。
“對了,這次是去哪里出差?”
魏斯律想起收到的副卡消費信息,回道:“德國?!?
困惑許清安多日的迷霧頃刻消散,她對自己荒唐的想法感到好笑。
——
陸家莊園,馬爾斯將一個u盤交給陸延洲。
“少爺,賭場的監(jiān)控錄像還有那晚無人機拍到的影像都在這里了?!?
陸延洲把u盤插進電腦,點開解救許清安那晚,無人機拍到的影像。
跨江大橋上,魏斯律看了眼腕表,身體果斷地往前一傾,墜入江水。
陸延洲調慢倍速,逐幀暫停觀看。
“少爺,就算你討厭魏先生,也不能這樣反復觀看他跳江的視頻吧,太……”
馬爾斯一時想不起中文詞匯“變態(tài)”,嘴里蹦出個“evil”。
陸延洲溫熱的唇齒間,說出了一句冰冷的話:“今年的年終獎全部扣除?!?
馬爾斯不死心地辯解:“我在提醒少爺不要被惡魔控制,該增加獎金?!?
陸延洲扭頭看向他:“免費送你一句話,‘出門看天色,進門看臉色’,看我的臉色。”
臉色不大好,馬爾斯選擇閉嘴。
陸延洲盯著屏幕,神情愈發(fā)凝重,暫停截了幾張圖后,點開賭場的監(jiān)控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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