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叔叔,我人微輕,還請您幫幫我-->>。”
魏斯律的偏袒,她已司空見慣,心里談不上難過。
但是這次掌握了確鑿證據(jù),她就不會輕輕揭過。
“我不止是幫你,還是給思序樹立威嚴(yán),魏氏這樣無所忌憚,把我們思序的員工當(dāng)什么了?”
“你沒日沒夜地搞項目,卻被他們恩將仇報,以后思序絕不會搭理魏氏一眼!”
孟琢成臉色鐵青,氣得雙手握拳,在空中揮舞。
“趙特助,上傳錄音,發(fā)給魏珉澤。”
趙特助忐忑提醒:“孟總,魏董還在接受調(diào)查?!?
“那就發(fā)給魏斯律,讓他一個小時內(nèi)給出解釋和解決方案,我就在這等著?!?
孟琢成脫下西裝馬甲,甩給趙特助,在許清安對面坐下。
“就算他給出解決方案,我也會公開此事,包括魏氏員工受賄一事,為你出了這口惡氣”
“謝謝孟叔叔,有人撐腰真好。”
許清安由衷地感激,如果沒有孟琢成施壓,魏氏多半壓下此事。
錄音傳過去沒多久,許清安的手機(jī)響了,是魏斯律打來的。
她拿給孟琢成看,孟琢成接通。
“清安,調(diào)查結(jié)果已經(jīng)還了你清白,漫漫為了幫我才一時糊涂,看在我的面子上,別和她計較?!?
“如果這件事爆出,對我也有負(fù)面影響,你就當(dāng)是在幫我。”
魏斯律語氣溫和,字字句句卻都在幫周漫說話。
孟琢成聽得眉頭越皺越緊,看了眼許清安。
那眼神,仿佛是在問她怎么找了個這樣無恥的老公。
“魏總,這就是你的解釋?”
魏斯律聽見孟琢成的聲音,眼神瞬間陰冷。
“孟總,請讓我太太接電話?!?
“我就在旁邊,對于你的提議,我拒絕。”
許清安語氣冷淡卻堅定,她已經(jīng)為魏斯律犧牲太多。
做人得見好就收,偏魏斯律要得寸進(jìn)尺。
魏斯律依舊好相勸:“清安,你我是夫妻,有什么事回家來說,不必鬧到外人那里?!?
“不是夫妻私事,是公事,涉及思序集團(tuán),孟叔叔有權(quán)過問。”
“你只需交出周漫,再道個歉,便能全身而退,這并不難?!?
許清安雙手交握放在膝上,指節(jié)微微發(fā)白。
魏斯律短暫沉默,把手里的文件用力捏成一團(tuán),
“孟總,漫漫是我的朋友,我沒辦法坐視不理,還請您大人有大量,饒她一次,我會讓她親自登門賠罪?!?
他兒子的親生母親,不能有任何污點。
“那個女人的事,你無法坐視不理,清安被輿論圍剿,承受多方壓力時,你就可以坐視不理?”
“身為公司總裁,你辦事不擇手段,身為清安丈夫,你行厚顏無恥!”
“魏斯律,我給你一個準(zhǔn)話,清安在我心里和女兒沒區(qū)別,我不為思序,也會為我女兒,將此事追究到底!”
孟琢成氣沖沖地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許清安鼻頭酸得厲害,喉嚨哽咽發(fā)緊,仿佛堵著千萬語。
心口像是有溫泉流淌,所有細(xì)微情緒隨之輕柔地在體內(nèi)漾開。
爸媽走后,從沒有人像孟叔叔這樣,站在她身后,堅定地為她撐腰。
孟溯光輕輕拍了拍她,“放心。”
說不清要許清安放心什么,總之,一切皆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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