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賓客,魏斯律將許清安帶到套房。
“清安,周家的危機(jī)是怎么回事?”
許清安坐到沙發(fā)上,換上舒適的拖鞋,用大拇指去揉腳。
宴會上穿著高跟鞋走來走去,雙腳累得很。
“周漫找你要了一筆錢,用于幫周家度過危機(jī)?!?
“這是我們的夫妻共同財(cái)產(chǎn),以我們的名義去幫助他們,應(yīng)該更合理吧?”
魏斯律聽出話里的譴責(zé),心里雖不悅,但沒有表現(xiàn)出來。
“抱歉,我應(yīng)該和你商量商量?!?
雖然他不知道周漫要錢是給周家,但他給周漫的那筆錢不算多,許清安沒必要上綱上線。
他又問:“你是什么時(shí)候認(rèn)他們做干爸干媽的?”
“說來話長,反正以后有關(guān)周家的事,你不要管了,我會出面?!?
許清安重新穿好高跟鞋,準(zhǔn)備離開。
認(rèn)周家二老做干爸干媽也就前幾天的事,她表明身份,示好幾句,他們就主動提出要認(rèn)她做干女兒。
想到能惡心到周漫,她便同意了,反正對她沒有任何損失。
魏斯律雙手握住她的胳膊,將她攬到懷里抱緊。
“留下來,我會好好補(bǔ)償你。”
溫?zé)岬臍庀娫陬i窩,許清安試圖掙脫。
奈何錮住身體的雙臂太過用力,她被壓在熾熱的胸膛上動彈不得,幾乎要喘不過氣。
“魏斯律,松手!”
魏斯律壓制已久的狂熱欲念徹底爆發(fā),哪里聽得進(jìn)她的話。
他將人往床邊一帶,許清安失去重心,往后一仰,倒在床上。
“清安,你是我的,你早該是我的……”
失去了理智的男人欺身而上,像一頭失控的野獸,在宣示領(lǐng)地的占有權(quán)。
六年,他等的就是這一刻。
無數(shù)次在淋浴間偷偷解決時(shí),他腦海里想的就是這一幕。
低沉嘶啞的聲音廝磨耳膜,許清安心生恐懼,用力去推身上的男人。
可她越抗拒,魏斯律越瘋狂。
“撕拉”一聲,裙擺被撕裂。
冰涼的大手觸碰到腿肉,驚得許清安一口咬在魏斯綠的肩膀上。
“小乖,咬我吧,只管用力咬我。”
“放開我!”
許清安聲音里帶著哭腔,雙手去捶打身上的男人。
魏斯律不為所動,更加迫切想要更進(jìn)一步。
許清安恨恨道:“魏斯律,我愛的人從頭到尾都是陸延洲!”
魏斯律激烈的動作戛然停止,火熱的軀體驟然變得冰冷,如墜冰窟。
仿佛身下柔軟的身體變成了冷硬的石雕,連帶著他都失去了喘氣的生命力。
許清安再次推他,輕易就將他推開了。
魏斯律雙目空洞,望著天花板,忽而笑了起來。
先是低笑,接著是大笑。
六年相處,陸延洲一出現(xiàn),他強(qiáng)求的愛情就被打回原形。
許清安迅速套上高跟鞋,沖出房間,不料在走廊上撞到陸延洲。
陸延洲看著她被撕開的禮裙,以及在她身后出現(xiàn)的魏斯律,眸色一沉,什么都沒說,徑直越過她離開。
“抱歉,陸總,稍等片刻,我收拾收拾就來?!?
魏斯律衣襟大敞,在怔住的許清安臉上吻了一下。
“小乖,你先回去,我和陸總還要談生意?!?
他特意約陸延洲在-->>套房隔壁談生意,許清安出來得剛剛好,陸延洲來得也正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