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珺珩臉色瞬間漲紅,這件事是他的一個恥辱。
之前他也在軍營里訓(xùn)練過,和寧挽槿比試過武功,結(jié)果成為了她的手下敗將,在軍營里一度成為了笑話。
寧珺珩一直記恨著這事兒,恨寧挽槿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不讓著他,還給他難堪。
自此他便開始厭惡寧挽槿,覺得寧挽槿不如乖巧懂事的寧清岫。
“寧挽槿你等著瞧,今日我非得要好好教訓(xùn)你一頓,讓你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寧珺珩惱羞成怒,瞧著倒是威風(fēng)凜凜,但手里棍棒都沒從寧挽槿手里抽回來,只是外強(qiáng)中干。
“正好,我也想看看大哥如今是不是還是那般廢物。”寧挽槿輕嘲,松開了棍棒。
寧珺珩被羞辱的怒火中燒,朝寧挽槿撲了過來。
寧挽槿站在原地佁然不動,手里沒有任何武器,和寧珺珩赤手空拳。
寧珺珩拿著棍棒朝她揮舞,寧挽槿飛身旋踢,朝著他的胸口猛踢幾腳,抬腿踢掉了他手里的棍棒。
在寧珺珩繼續(xù)沖過來的時候,寧挽槿的腳尖勾起地上的棍棒,朝寧珺珩的雙腿飛了過去。
棍棒打在膝蓋上,寧珺珩立即雙腿跪地。
在他想起身的時候,寧挽槿用力按住了他肩膀,就讓他跪在面前,寧珺珩卻怎么都站不起來。
寧挽槿云淡風(fēng)輕笑著,“都過去這么長時間了,大哥竟然一點長進(jìn)都沒有,果然廢物就是廢物?!?
“寧挽槿!”寧珺珩快要咬碎了牙,眼里彌漫著殺意,想要立即殺了寧挽槿。
“如何?大哥想要殺了我?那你也得有這個本事,”寧挽槿輕描淡寫道,“本以為大哥要比四弟多些腦子,原來一樣的蠢?!?
“彥兒的腿是不是你害的!”
“是,又能怎樣?”
寧挽槿輕悠悠笑著,眼底是不可一世的肆意張揚。
寧珺珩被刺激得癲狂,可惜在寧挽槿手里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寧挽槿彎腰在他耳邊幽幽道:“別說四弟的一條腿了,就是你們的命,我都敢要。”
寧珺珩突然一股寒意襲身,有種腦袋懸在刀刃上的感覺。
他咬著牙裝腔作勢:“我告訴你寧挽槿,你得罪我沒什么好處,我馬上就要迎娶七公主了,等我成為駙馬爺要你好看!”
寧挽槿只是嗤了一聲,屈膝抬腿,踹在寧珺珩胸口上,把他踢昏了過去,對青蓉道:“把他扔到糞坑里去。”
青蓉拖著寧珺珩就走了,沒讓府上的人看見。
等發(fā)現(xiàn)寧珺珩的時候,他在糞坑里已經(jīng)泡了半個時辰,撈出來的時候臭氣熏天。
但鄭氏和寧宗佑卻沒有去找寧挽槿的麻煩。
鄭氏現(xiàn)在躺在床上自顧不暇,沒時間再管其他,但寧宗佑那邊沒任何動靜,也沒來訓(xùn)斥一聲,讓寧挽槿有些意外。
次日,寧挽槿又去了宴府,這次藥浴過后,她體內(nèi)的毒素就徹底清干凈了。
她前腳剛從榮國公府離開,一輛奢華的馬車就停在了大門口。
景初霽從馬車上下來了,端的是亭亭玉立。
她今日是來看鄭氏的,鄭氏在皇衛(wèi)司被關(guān)了幾日,來看看鄭氏的身子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