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解毒的藥材每一樣都不好找,都是罕見稀缺的靈藥,特別是金玉蟬,因為是個毒物,更加希貴。
宴芙給謝倚舟的雙腿施著針,其實他的雙腿早就可以治好了,但宴芙為了不讓毒素在他體內(nèi)蔓延,都渡到了他的雙腿上。
只有毒解了,他的腿才能好。
宴芙道:“是師兄給我找的?!?
她也不是能說謊話的人,又補充一句:“還是找寧挽槿要的?!?
恰逢有下人在門口傳話:“少爺,寧三小姐來了?!?
宴芙哼了一聲:“她來的可真是時候。”
謝倚舟讓寧挽槿進來了。
寧挽槿這才發(fā)現(xiàn)宴芙也在這里。
謝倚舟看向宴芙:“我同挽槿表妹說幾句話?!?
知道是讓她避讓,宴芙抱著胳膊靠在桌子上冷哼,“有什么是我不能聽的?”
“阿芙?!?
謝倚舟淺然淡笑,眉眼溫和。
寧挽槿看的出他和宴芙很熟悉。
宴芙翻個白眼先出去了。
“挽槿表妹,坐?!?
謝倚舟示意下面前的椅子,又給寧挽槿倒杯茶。
寧挽槿笑:“沒想到謝表哥和宴姑娘認識?!?
謝倚舟頷首:“認識很多年了,一直都是她在幫我醫(yī)治身子。”
寧挽槿還未開口提及昨日的事,他便率先道歉:“昨日對不起,是我冒犯了?!?
他中媚藥的事情和寧挽槿沒關系,自然不會怪她,他們兩人的婚事寧挽槿也不知情,謝倚舟也不會生她任何氣。
反而對自己昨日的失態(tài)有些過意不去。
“昨日謝表哥中媚藥,也不是你能控制的了的,你放心,我不會生氣?!睂幫扉刃Γ瑳]有任何介懷。
謝倚舟眉眼舒展許多,眸色淺然含笑,“謝謝你的金玉蟬?!?
寧挽槿反應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金玉蟬她給景年翊了,本以為是他需要,原來他又給了宴芙。
兜兜轉轉又用在了謝倚舟身上。
兩人聊完,寧挽槿就出來了,剛一開門,就見宴芙站在門口故作無事的抬頭看自著房梁。
臉上的不自然顯而易見。
寧挽槿知道她方才一直在偷聽,但也沒拆穿。
在她要離開時,宴芙突然喊住她,“你和謝倚舟的那門婚事還作不作數(shù)?”
自然是不作數(shù)。
看宴芙明明很好奇很緊張的樣子,卻又故作輕松,寧挽槿玩味道:“宴姑娘似乎很關心我和謝表哥的事情?”
宴芙臉色微僵,立即別開眼神:“你想多了。”
想沒想多她心知肚明,寧挽槿也不戳破,只是她有件事有些疑惑,“京城不是傳,宴姑娘和昭卿世子是青梅竹馬,日后要做世子妃的嗎?”
宴芙輕嗤:“都說是傳了,你也信?!?
寧挽槿覺得確實是不能相信,起碼沒看出宴芙和景年翊之間有什么感情。
倒是宴芙對謝表哥有些耐人尋味。
寧挽槿從靖國公府離開了。
大門口多了一輛馬車。
寧挽槿從窗口處看見了景年翊的半張側臉,景年翊朝她看過來,示意了一下。
看周圍沒其人,寧挽槿上了他的馬車。
馬車朝著仙鶴樓行駛,直接進了仙鶴樓的后院,這里能避人耳目。
從馬車上下來,有人領著他們?nèi)チ硕前鼛?
還是上次那間屋子。
兩人談及了昨日在榮國公府的事情,寧挽槿道:“父親大抵是以安王為首,且還想拉我入伍。”
寧宗佑選擇了景遲序,而她和景年翊是盟友,自然是和太子一個陣營。
她和寧宗佑注定要成為對立。
但寧挽槿已經(jīng)無所謂,她和榮國公府早已不在一條心上。
景年翊早就知道景遲序盯上了寧挽槿,太子如今也是同樣。
他握著酒杯,嗓音淺淡:“太子有讓你做側妃的打算。”
寧挽槿好笑,怎么一個個都想娶她。
“你呢?可有什么想法?”景年翊抬頭看向了她。
寧挽槿臉色冷淡:“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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