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半日,終于見這祖宗理人了。
沈星河立馬朝他撒嬌:“左右我也不餓,不吃東西倒也沒什么,只是憋在車?yán)锖蒙臒o聊啊?!?
說著,她伸出白皙的小手拉住他袖口:“現(xiàn)在外頭太陽大著呢,你騎馬曬著也難受,能不能進(jìn)來跟我一起坐車,我陪公子賞賞風(fēng)景,聊聊天,多好啊。”
趙延拿開了她的手,只果斷了回了兩個字:“不好?!?
說完,轉(zhuǎn)身就要走,好在沈星河手疾,立馬又拉住他衣袖:“做什么嘛?帶人家出來,又不理人?”
趙延長身立在外頭,剛毅的臉上表情冷肅:“不是你自己嚷著要跟出來的嗎?現(xiàn)在后悔了?那我這就命人將你送回去?!?
很正經(jīng)的語氣,好像正要將她送回去一樣。
“別呀!”沈星河朝著他拋了個嫵媚的小眼神兒:“人家就是信口抱怨一句嘛,你怎么這么不解風(fēng)情呢?!?
趙延依舊冷著個臉,嚴(yán)肅的警告她道;“沈星河,私下里你怎么跟我鬧都行,在外頭,你給我規(guī)矩些?!?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真是個典型的直男。
多虧他是個皇帝,不然,換做是個平頭百姓,這樣的男人啊,哪個女人愿意跟他。
沈星河沖著趙延的背影狠狠的瞪了好幾眼,然后果斷收起了在路上撩撥他的心思,‘嘭’的一聲關(guān)上了車窗。
天色擦黑,一行人到了金城。
沒有去館驛,更沒去行宮,而是在一處宅院下了榻。
沈星河被李德全扶著下了車,趙延正立在門口聽里頭的一個穿著黑衣的人回稟著什么,等那人說完了話,趙延才回頭看向她,然后吩咐李德全:“將娘子安置在后院里。”
沈星河跟著李德全來到后院。
下榻的屋子倒是寬敞,也干凈典雅,正如李德全路上所,這里一應(yīng)物品都是齊全的。
一路風(fēng)餐露宿,沈星河吩咐李德全:“去讓他們給我弄些洗澡水來,我要先沐浴?!?
李德全有些為難:“洗澡水倒是容易,只是娘子沒帶婢女來,只怕這院子里的丫鬟服侍不好娘子?!?
沈星河道:“只管把水弄來就行了,我自己能洗,不用那些人服侍?!?
李德全領(lǐng)命,沒一會兒功夫,指揮著兩個婆子抬來熱水,沈星河問李德全:“公子他人呢?”
李德全道:“在前頭說事呢,娘子沐浴后,先自己用飯吧,我讓她們將飯菜送進(jìn)屋子里?!?
沈星河點(diǎn)頭答應(yīng),然后自顧去浴間沐浴。
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月上柳稍,飯菜已端了上來,沈星河剛要坐下來動筷子,趙延從外推門而入。
沈星河連忙放下了筷子,小鳥一樣撲進(jìn)他懷里。
屋子里只有他們兩個,這回,趙延倒是沒躲,大手撫在她纖細(xì)的腰身上,垂眸睨著她,問道:“剛沐浴出來?”
沈星河展臂勾住她脖頸,隨著她的動作,陣陣淡淡的清香撲在趙延的面上,他道:“用的什么香?真香!”
沈星河越發(fā)的大膽起來,問他:“公子,今晚要不要好好品品妾身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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