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豐臣秀吉的孫女出家了。
“哦!”
史可法終于知道這個東瀛絕色尼姑是誰了,這個尼姑就是豐臣家唯一還在世的血脈,豐臣秀吉的嫡生孫女!
“豐臣結(jié)姬!”
他一下子知道周世顯要做什么了。
“嘶!”
史可法冷汗流下來了,腦海中有一道靈光劃過,他看著俊朗無雙的駙馬爺,身上汗毛都豎起來了。
這小子把豐臣秀吉的孫女弄來做什么?
不會是想在東瀛搞政變吧?
“嚯!”
黃得功也大喘氣,伸出一個大拇指:“駙馬爺威武!”
黃宗兵只恨自己讀書少,除了伸出大拇指說一聲威武,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咱大明這攤子破事還沒理順呢,這位大明駙馬已經(jīng)跑到東瀛,去扶持豐臣家的子孫后代搞政變了。
“嗨!”
周世顯含糊了過去,八字還沒一撇呢。
在東瀛搞政變哪有那么容易,豐臣家的人死的死,傷的傷,在東瀛早就沒什么力量了。
在東瀛搞政變很難,不過搞一場叛亂不難,他清澈森冷的眼中,好似看到了東瀛之地,叛亂四起,陷入長期的動蕩之中。
“這?”
史可法摸了摸頭,一時無,不過眼皮不聽話的跳動著,咱大明這位駙馬爺膽子也太大了!
可琢磨了一會兒,又覺得挺痛快。
“哎?!?
史可法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有點(diǎn)迂腐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
很快史部堂說服了自己,又趕回南京去發(fā)糧票,給百姓發(fā)糧食,忙里忙外的還挺樂呵。
“咯咯。”
史部堂一走,柳如是,王微就笑彎了腰,幾雙媚眼瞟了過來,又一位皇明大員上了賊船。
這位南京大員,江南巡撫大人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之間,和咱們駙馬爺同穿一條褲子了。
“什么叫賊船?”
一聽這話周世顯就不樂意了,說的這么難聽,伸手就抓過去了,這幾個小娘子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咯咯?!?
王微,陳圓圓嬌笑著跑開了,可柳如是近視眼,一個沒留神跑的慢了點(diǎn),就被當(dāng)場捉住了。
“別……嗚嗚?!?
她掙扎了半天弄的面紅耳赤,半推半就也就依了。
十天后,南京。
一轉(zhuǎn)眼十天過去了,天氣越發(fā)陰冷。
可人心是火熱的,每天都有大批南京百姓拿著糧票,去衙門領(lǐng)到或多或少的一袋子精米。
隨著大批海外糧食運(yùn)來,周世顯又叫人在長江口曬鹽,南京的米鹽價格不漲反跌,物價一天天的穩(wěn)定了下來。
人心思定誰還跟著鬧事?
不用花錢就有精米吃,百姓能不擁護(hù)么……
南京西郊,阮府。
奢華的前廳里,氣氛十分壓抑。
嘈雜聲四起,一個個糧商,鹽商湊在一起,交頭接耳的議論著,一個個都神情焦急沉不住氣了。
阮大鋮一臉鐵青的說不出話,人都傻了,呆愣愣的坐在椅子上,下頭一個個糧商,鹽商開始有了怨。
一雙雙埋怨的眼睛看了過來。
馬總督,阮大才子一聲令下,叫大伙兒抱團(tuán)取暖,給南京人斷糧,斷鹽,一兩天還行,可時間長了誰也受不了呀。
大伙都是做生意的,總不開張算怎么回事?
并且糧食在倉庫里放著可是會發(fā)霉的,不但發(fā)霉還招老鼠呢,好些米鋪里的糧倉都被老鼠啃了!
“哎。”
糧商們急眼了,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呀。
鹽商就更急了,江南的鹽商大本營在揚(yáng)州,可揚(yáng)州如今是鳳威軍的地盤,好些鹽商已經(jīng)被抓起來了。
鳳威軍還在長江口曬鹽,說不定還會弄個鹽票出來,曬鹽這事兒也沒什么成本,只要勢力大誰都能曬。
這誰受的了?
“告辭!”
“哼!”
江南鹽商先頂不住了,一個個起身告辭,斷人財(cái)路如殺人父母,什么馬士英,阮大鋮的面子也不好使了。
“呃,在下也告辭了?!?
鹽商們走了,起了個很壞的帶頭作用,幾家大糧商的東家也紛紛站了起來,抱了抱拳,找出各種借口開溜。
再這么下去囤積的米糧,就算不被老鼠啃光,可店鋪里那么多伙計(jì),幫閑的工錢都發(fā)不起了呀。
“走走走?!?
很快阮府人去樓空,作鳥獸散,這本來就是個利益集團(tuán),都是些酒肉朋友,平時稱兄道弟挺熱乎。
可一旦自己的利益受損,這些人跑的比兔子還快。
“哼!”
看著空蕩蕩的前廳,阮大鋮一臉鐵青,這第二回合的交手他又是完敗,可他一點(diǎn)也沒在乎。
這個人唯一的有點(diǎn)就是不要臉。
抗擊打能力超強(qiáng)。
南京,兵部衙門。
隨著一家家糧商重新開門營業(yè),炒上天的江南米價回落了,從兩百文銅錢一斤,回落到了五十文。
這已經(jīng)算是很正常的價格了。
史可法松了口氣,趕忙擦了把汗,這一局可算是勝了,發(fā)糧票這是非常手段,總歸不是長久之計(jì)。
可周世顯又冷冷一笑:“糧票要繼續(xù)發(fā)。”
“???”
史可法一呆,還發(fā)?
“嗯!”
周世顯微微一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些蠢材竟然敢投機(jī)倒把,哄抬物價,那小爺就教他們玩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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