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沒有姜婳之前,一直都是姜氏在支持我們工作室,是你…一定是你…姜婳你真的是太惡毒了,是不是你教唆的。是不是非要看著我們被債務壓不過身來,你才滿意!”薛如瑤心中想要東山再起的夢突然一下子就崩塌了,整個人無力承受的往后退了步。
姜婳笑出了聲來,“你們自己的債務跟我有什么關系。先前搶我協(xié)會,一臉得意的來我面前炫耀的時候,我早就料到了今天。”
“自己沒本事,怪的了誰?”
說著姜婳‘啊’了聲,“我忘了,先前還有個人給你們兜底?!?
“現(xiàn)在…沒了。開始急了?”
那個人是誰?
姜婳也只是抿唇笑而不語,有些事都是自己心知肚明,也沒有什么好說的。
“姜婳!我勸你最好別得意!”
這一刻,薛如瑤從來沒有這么恨過一個人。
這已經(jīng)是她們唯一的機會了。
左向楠眼看著情況愈來愈烈,要是這位大小姐,一個脾氣上來,翻舊賬死的都是全公司上下的人:“時間已經(jīng)到了?!?
“三位請離開?!?
姜婳察覺出了,薛如瑤不同尋常的異樣,工作室創(chuàng)立不成會有這么大的反應,大概率是覺得以后從姜氏手里撈不到好處?
“我還沒說,她們…可以離開?!?
“辱罵我太太是第三者的事,這樣話我不想聽見第二遍。”
“聽明白了?”裴湛說的話一字一句,敲在所有人的心頭上。
姜婳愜意的倒在一旁,眼神意味深長看著宋清然這副模樣,手背托著下巴,又故裝作一副妖嬈造作的模樣說:“裴先生,這件事可千萬不能讓姜氏集團那位大小姐聽見了。我可惹不起她,到時候她要是知道,是我從她身邊搶走了…這么優(yōu)秀又成功的您,她一定不會放過我的。這段時間要不是您保護我,大概你早就已經(jīng)見不到我了。我跟媽媽,也不會過來好日子。”
“一來,我媽媽就再也不會給別人家做保姆了?!?
姜婳嬌滴滴的聲音,裴湛前所未見,他也是靜靜的縱容看著她在演戲,“裴先生,都是我不好,破壞了你的家庭,讓你跟你妻子離婚?!?
這些年費盡心思的想要弄清楚,她到底是不是姜氏集團的那位千金,
左向楠:這…這位大小姐,是要玩那樣。
小魚:“從來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女人?!?
“破壞別人家庭,你怎么還有臉說出來?!?
“姜婳,你到底知不知道羞恥,這么做也不怕遭報應。”
“是不是對你來說,破壞別人的感情,就感覺到很有成就感?”
姜婳笑出了聲來,這一笑明艷動人,“別光問我啊,問問你的清然,拒絕了姜氏集團總裁,有沒有后悔!”
“我問你呢…”
“學妹,你不想說說?”
宋清然壓住心中的痛楚,語氣很輕的說:“不管是誰,我都還是這樣的答案,我跟裴先生永遠都只是資助關系?!?
“我…從來沒有!喜歡過裴先生!”
“我的心里,不管是現(xiàn)在,還是未來以后,都只有遠舟哥哥一個人?!?
“裴太太…這樣的回答,你…滿意了嗎?”
姜婳說著就往裴湛懷里靠去:“嗯…老公她好兇?。∥液ε隆?
嘴上說著喜歡陸遠州,可是你的眼神,你的心…早就已經(jīng)背叛了你口中說的說的話。
要是真的不喜歡,剛剛的眼神里,為什么又會透著不甘!
宋清然你的心…明明還在期待。
期待著裴湛能不能再拉你一把。
薛如瑤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說,“對了我們我們簽過協(xié)議的,我們的協(xié)議上還有沒有到期?!?
左向楠插入了進來開口說:“上面的協(xié)議還有最后一條,姜氏有權利隨時收回任何投資,最終解釋權歸姜氏所有?!?
姜婳捂著紅唇打了個哈欠,“什么時候回去啊。”
“我都困了。”
裴湛抬腕看了眼時間,確實已經(jīng)不早了。
裴湛將她抱了起來,保鏢清散堵在那門口的三個人。
“鄉(xiāng)巴佬,你是不是特別喜歡看有女人為你爭風吃醋?”
“宋清然這副模樣,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心疼?”
“月華星辰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東西,你要是敢背著我,送給了宋清然,讓她們翻身?!?
“你知道的…”
‘唔~’姜婳話剛說出口,就全都被堵了回去,京都第一大飯店這個點還有不少人,過往來回的服務生,見到這一幕并不算太大的驚訝。
裴湛吻住了她,堵回她快要說出口的那些話…
“真是不知羞恥。賤人!”當這么多人的面,她除了會勾引男人還會做什么!
小魚無助的看向宋清然,“這下該怎么辦??!”
“沒有星辰月華,難道真的要眼睜睜看著真的把工作室交到姜婳手里嗎?”
薛如瑤冷笑了聲說:“放心吧,來之前我就看到了姜婳,進包廂我就把我們剛才的話,全都錄音了?!?
“姜婳自己承認,就是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這下我倒要看看到底誰才會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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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雪交加,急行的車輛,暗中停著那輛還沒有離開的黑色肅重的紅旗轎車。
謝懷:“市長,人出來了。”
從飯店走出來的一隊人,保鏢在姜婳頭頂上撐著傘,左向楠趕忙的去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坐在車里,姜婳神色淡淡,看不出是生氣的模樣,裴湛知道她心中還心存芥蒂,男人試探著手,握住了她的手背,姜婳沒好氣的抽開。
“我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哪敢坐上裴總的車?!?
這句話聽的前車的左向楠一陣毛骨悚然。
裴湛索性將一旁生氣女人撈了過來,讓姜婳坐在自己腿上,男人嘴角哧著笑意,握著她戴著無名指的手的指尖,放在唇邊吻了吻:“婳婳…再喊一次,嗯?”男人眸光深情,就連嗓音也低沉了下來,莫名的好聽。
“再喊一聲,好不好?”他幾乎哄著她說。
“喝多了?發(fā)情?”
“神經(jīng)??!放開我…你身上熱死了。”姜婳想要推開他。
“你知道的,我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