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婳不知道是真是假,現(xiàn)今過去五年,許州瀾根本沒有理由再編謊欺騙她。
“所以說,不是…不是我爸爸主動撞的人。”
許州瀾勾唇笑了笑,認(rèn)下了自己所犯的罪,有霍家的依仗,他有恃無恐,“當(dāng)然!是我讓人在你父親車上裝了操控裝置,只要周絮一出現(xiàn),你父親的車就會被我控制,神不知鬼不覺?!?
“這樣一來,你父親也會覺得是因為雨天路滑,是司機的失誤才撞向的周絮。”
當(dāng)年開車的人是王叔。
王叔在姜家待了三十多年,以跟爸爸交情,這些事情姜家能夠擺平。
“他就算覺得奇怪,為什么偏偏會撞到,能跟自己的女兒心臟匹配的人,懷疑覺得是早有預(yù)謀??墒菫榱四悖愀赣H也絕對不會去查,是誰控制了他的車,為了你,姜衛(wèi)國只能延誤她治療的時間,或者是說,冷眼旁觀,讓她慢慢的等死?!?
“就算警方查出來也只會判定,這是一場意外,即便是家屬打官司,天價的賠償款,憑你姜家…當(dāng)時周家就算開口要幾千萬,你父親說不定眼睛都不眨一眼就給了。”
“她半死不活的等死,能在第一時間,把你轉(zhuǎn)送到醫(yī)院,移植到一顆完美又健康的心臟?!?
姜婳頭越來越暈,僅憑著一絲清醒,終于聽到了,自己想要的真相,姜家并不無辜,然而造成這一切的幕后主使,是許州瀾。
“啊,差點忘了。當(dāng)年姜傾城就是聽了夏禾的教唆,才找上了我母親?!痹S州瀾慢慢站起身來,也沒有再偽裝,他靠近姜婳看著她無力掙扎的模樣,像是隨時都能夠被他吞入腹中的獵物,“你母親半點不留情面,砸了整個白雪莊園,我恨我母親的軟弱,不爭不搶,也恨姜傾城…不明是非?!?
“我沒殺你,就是想讓你痛苦的活著?!?
許州瀾腦海中浮現(xiàn)出,那雙始終看誰都是溫柔似水,對誰都善良的眼睛,笑起來時,即便是寒冰都會融化三份。
再看向姜婳時,眼底像是凝起了一層冷霜。
姜婳想要站起來,后知后覺,酒里好像被下了藥,想要撐著桌子起身,可酒精讓她一下沒了力氣,整個人暈倒了過去,在跌倒的那一瞬間,許州瀾勾住了她的腰,感覺到她火熱又嬌軟的身軀。
他還是手下留了情,沒放太多的藥,比起她的意識不清,他更想在她清醒的時候,占有她…
…
昏暗的燈光在酒店總統(tǒng)套房內(nèi)搖曳,曖昧又危險的氛圍如實質(zhì)般彌漫在每一寸空氣中。
姜婳無力地癱倒在柔軟的大床上,眼神迷離而空洞,試圖讓自己保持一絲清醒,可那藥效如洶涌的潮水,不斷沖擊著她僅存的理智。
許州瀾站在床邊,他的眼神中滿是貪婪和欲望,如同一只餓狼盯著即將到手的獵物。
他緩緩地解開自己暗紅色絲絨襯衫的扣子,一顆,兩顆……動作緩慢而刻意,仿佛在享受著這即將到來的“盛宴”。
每解開一顆扣子,他的呼吸就變得愈發(fā)急促,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你不怕,裴湛殺了你嘛?”姜婳嬌嗔的語氣,加上酒精作祟,感覺身體都要不為自己所控。
“殺了我之前,能得到你,死一次又何妨。”許州瀾聲音中充滿了扭曲的快感,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姜婳滾燙的臉頰,姜婳本能地想要躲開,可身體卻不聽使喚,只能無力地偏了偏頭。
這微弱的反抗在許州瀾眼中卻如同小貓的撓癢,更激起了他內(nèi)心的獸欲。
手指勾起她肩上那根裙帶,完美又性感鎖骨,讓人欲罷不能。
“真希望,他出現(xiàn)的那一刻,能讓他親眼目睹,你在我身下扭動的樣子。”
許州瀾薄涼的唇,貼近落在她的鎖骨上,落下一吻。
姜婳已經(jīng)神志不清,被他的節(jié)奏帶動無力抗拒,她抱著他的頭,就在許州瀾的手即將滑向姜婳的衣領(lǐng)時,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仿佛是死神逼近的而來。
“砰!”一聲巨響,房門被猛地踹開,強大的沖擊力讓門狠狠地撞在墻上,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裴湛滿身的戾氣而來,沖進(jìn)了房間,冰冷而銳利的眼神落在不知死活的許州瀾身上。
當(dāng)看到眼前這一幕時,裴湛的瞳孔猛地一縮。
他大步流星地沖向許州瀾,每一步都帶著排山倒海的氣勢。許州瀾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臉色蒼白,他慌亂地轉(zhuǎn)身,試圖躲避裴湛的攻擊,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裴湛大步走到許州瀾身邊,一把抓住他的衣領(lǐng),用力將他從姜婳身邊拉開。
許州瀾踉蹌著后退幾步,還沒等他站穩(wěn),“看來大哥,還是比我快了一步。”
裴湛已經(jīng)抄起一旁的高爾夫球桿,“按住他?!?
保鏢很快將許州瀾制服,裴湛抬起球桿,那一下,讓他直直跪在地,鉆心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向一側(cè)倒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但裴湛并沒有就此罷休,他一步跨到許州瀾身邊,再次舉起球桿,狠狠地砸向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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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格爾怕人真的死了,才上前提醒了一句,“夫人,似乎有些不對,少爺不如先看看夫人?!?
裴湛停下手,許州瀾隱忍著疼痛,半跪在地,“看來大哥是沒吃飯,這么輕啊…”
失去理智的人,才清醒而來,對此的挑釁裴湛手中的高爾夫球桿,丟在了他的面前,“把他的腿,給我打斷。”
裴湛脫掉身上的西裝外套,輕輕地將她扶起,抱在懷里,他的動作輕柔而小心,“別怕,沒事了?!迸嵴康吐曊f道,聲音中充滿了溫柔和安慰。
姜婳無力地靠在裴湛的懷里,聽不清耳邊的聲音,感覺到熟悉的氣息,她的手下意識地抓住他的衣服,“好難受?!?
“我?guī)慊丶摇!迸嵴勘鸾獘O,冷冷地看了一眼地上的許州瀾,“送進(jìn)警察局,關(guān)到她回來為止?!?
卡格爾:“是,少爺?!?
許州瀾眼底閃過一絲異色,“你以為一個小丫頭片子,就能治得了我?”
裴湛抱著日夜思念,五年沒有見的女人,手撫開她的發(fā)絲,貪婪的看著她-->>的模樣,她還是沒有變。
姜婳感覺自己抱住了一個冰塊,使勁的抱著冰塊…
等到金沙淺灣,家庭醫(yī)生早已經(jīng)來了,裴湛抱起她回到了早已經(jīng)恢復(fù)原來模樣的主臥,原先的婚紗照也全都掛了回去。
家庭醫(yī)生在仔細(xì)檢查完姜婳的情況后,摘下聽診器:“裴先生,姜小姐體內(nèi)的藥效已經(jīng)過去了,目前就是單純喝醉了酒,有些神志不清,休息一晚應(yīng)該就沒事了。”
裴湛那顆懸在半空中的心,緩緩落了地,對著醫(yī)生感激地點了點頭:“有勞?!?
“您,客氣了。”
裴湛吩咐:“去給夫人煮一碗醒酒湯過來。”
傭人不敢耽誤,“是,我現(xiàn)在就去,先生?!?
待醫(yī)生離開后,裴湛看著躺在床上,衣衫有些凌亂,臉上還帶著醉意的姜婳,心中滿是疼惜。
他輕輕走到床邊,蹲下身子,溫柔地看著姜婳,輕聲說道:“婳婳,我抱你去洗個澡,這樣你會舒服一些?!?
姜婳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眼神中滿是迷茫,她看著裴湛,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卻并沒有回應(yīng)他的話。
裴湛無奈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將姜婳從床上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