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龍發(fā)出了警告,但輕撫她背的指尖只是停滯了一刻,隨后又帶著曖昧向地開始游走。
這只手的主人對她的身體十分了解,只是一輕一重地捏了幾下,禹喬就有了感覺。
該死的發(fā)情期。
真是禁不得一點挑逗。
禹喬懊惱地想著,也干脆由著他來。
她繼續(xù)摸索著找水,他也繼續(xù)站在身后摸索著她。
只是探索的方式不止于粗糙的指腹。
濃重的白霧里是無數(shù)粒懸浮的小水珠。
禹喬眼角有些濕潤。
她呼出了一口氣,同時也聽見了身后沉重的呼吸聲。
終于,她找到了水源,他也找到了水的源頭。
禹喬俯身飲水,她身后的“奎蘭”像是干渴了許久的沙漠浪子,鉆進了自己的綠洲。
不對。
解了渴的禹喬察覺到了一種奇怪的違和感。
“奎蘭”的手法怎么可能這么老道?
就算再天賦異稟,也不至于成長得這么快?
會是誰這么了解她的身體?
又會是誰這么擅長于技巧?
潮濕的霧有些干擾了她的嗅覺,但她卻也從中嗅到了若隱若現(xiàn)的血腥味。
奎蘭身上沒有傷,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這一點。
“阿撒茲勒……”她叫出了魔鬼的名字。
背后的人果然停下了動作。
但這種暫停很快結束,他的吻如剛才的暴雨一樣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