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德啊景德,你這次可真是雪中送炭啊?!痹S少杰看著司徒景德帶來的大批的物資別提多開心了,有了這些物資金城就能暫時度過目前缺錢少糧的難關(guān),接下來只要金城的一切走上了軌道,自己就可以實施自己下一步的計劃了,畢竟誰也說不準這天下什么時候就亂起來了,自己現(xiàn)在的實力,真要是投入這巨大的洪流中,連朵浪花都翻不起來。
“能為主公分憂,是景德分內(nèi)之事?!彼就骄暗虑辶饲迳ぷ?,雖然語上謙虛,表情卻是洋洋自得起來?!爸皇蔷暗虏桓移鄄m主公,這些錢糧物資雖是司徒家所出,但其實并非景德只身一人所能拿的出的,這要是嚴格說起來其實也并非是司徒家所出?!?
“哦?此話怎講啊。”許少杰看著欲又止的司徒景德,這又是司徒家又不是司徒家,到底怎么回事,饒有興趣的問了起來。
“主公可還記得,之前景德說過舍妹的事情。”司徒景德無奈的搖了搖頭。
“嗯,我記得景德有一兄長,舍下還有二位妹妹,這金城可是傳遍了,司徒家二姝不僅才學(xué)過人,更有傾國傾城之貌啊?!痹S少杰自從上次問過之后,就再也沒有詢問過司徒景德關(guān)于司徒眠的事情,因為他可不想給司徒家留下一個垂涎美色的登徒子的壞形象。
“主公記得就好,當(dāng)時說家兄外出經(jīng)商,確是未歸,只是大妹....”司徒景德心里暗暗的責(zé)怪自己的妹妹,這可是坑苦了她這個二哥啊。
“可是那大小姐司徒眠。”許少杰看著司徒景德欲又止的樣子,急不可耐的問道。
“正是舍妹,舍妹當(dāng)時確實在家,只是主公來到金城之后,便只身一人前往幽州,昨日才剛剛返回金城。”司徒景德苦笑道。
“嗯?只身一人?!痹S少杰驚訝道。
“是的,而這些財物輜重,皆是小妹于幽州經(jīng)商所得,此次返回到金城,也是以此作為見面禮,拜訪主公?!彼就骄暗驴粗S少杰漸漸變得驚訝又變得震驚的臉,不覺得有些好笑,不管是誰,聽到這個消息,也一定會是這種表情,自己這個妹妹從小就倔強的很,自從聽自己說過許少杰的事跡之后,佩服的五體投地的同時,她那要強的性格當(dāng)然不肯落于下風(fēng),所以就直接帶了幾個隨從,也沒跟家里人商量,直接前往了幽州,通過跟北疆的通商貿(mào)易半年的時間拉起了一支規(guī)模可觀的商隊,這才換取了這些的物資錢財,在許少杰最拮據(jù)的時候前來,按她所說,此舉一來可以鞏固司徒家族在金城的地位,畢竟世家與官府搞好關(guān)系對于世家的發(fā)展來說至關(guān)重要,二來就是也可以使得司徒景德和司徒眠本人,在許少杰的陣營更加收到重視,畢竟相比于錦上添花,雪中送炭才更能彰顯出一個人的重要性,所以司徒眠早就跟司徒景德通好了書信,讓司徒景德秘密的關(guān)注金城的經(jīng)濟物資情況,這才能在金城財政剛剛陷入被動境地的時候,恰到好處的攜帶金城和許少杰正好需要的財務(wù)和物資前來,這一石二鳥的計策,也是司徒家為了在金城也是在許少杰陣營中,扎穩(wěn)腳跟的一項重要的計策。
反觀許少杰這邊,雖然他此刻已經(jīng)控制好的面部表情,但是許少杰的內(nèi)心可算是徹底的蒙逼了,雖然自己早就知道這個絕世美女司徒眠是一把可賺錢的好手,可是沒想到短短的半年時間,她竟然能夠白手起家掙出這么多的財富物資,這至少夠金城一年的軍需用度,更何況其中的糧食和鐵礦都是現(xiàn)在戰(zhàn)亂的幽州云州最緊俏的物資了,更別說許少杰似乎還看到了不少的戰(zhàn)馬,這是一種什么概念,簡直就是活生生的造錢機器,絕對可以說是逆天的存在了。
“令妹現(xiàn)在何處啊,還請景德為少杰引薦,少杰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認識此等奇女子了?!痹S少杰左右張望了一,并沒發(fā)現(xiàn)哪里有容貌特別出眾的女子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