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史大帥?!如此行事,確是為何?!”隨著史云嶺的一聲令下,從大廳周邊瞬間沖出幾十名甲士,沖出來便抽出了腰間兵刃,將宋江死死的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哼,為何?”史云嶺聽見宋江的提問,不禁冷笑一聲?!按竽懰谓?,你借我云州之名,舉討伐太平天國叛軍之大旗,實則暗地里行那山賊草寇之行徑,你假借攻城之名將叛將石寶所駐扎之無名小城屠城,城中老弱婦孺都不放過,沒有一個活口,你莫不是當(dāng)我云州全軍,都是目盲之人嗎!”
“?。俊彼谓粫r間竟是沒反應(yīng)過來,原本就被喪弟之痛沖昏頭腦的宋江,那日屠城之后也曾后悔過,也后怕過,但是想著事已至此,只能日后再行處理,最差也能使用此次殲滅太平天國叛軍之功勞功過相抵,想來也不算什么大事。
但是宋江萬萬沒想到的是,這殲滅太平天國叛軍,和生擒洪秀全的功勞,全被這突然出現(xiàn)在徐州的史云嶺搶占了去,現(xiàn)如今的情況,宋江無疑是非常的被動的。
“莫要狡辯,爾等梁山賊于徐州所行之事,那些無恥的勾當(dāng),主公全都一清二楚,今日本帥便是奉主公之命,前來捉拿爾等!”史云嶺說話間,也不等宋江狡辯,便大手一揮,命令下去。
“奉云州刺史,鎮(zhèn)北將軍鎮(zhèn)北伯許少杰之命!降將宋江自受招安以來不思上報皇恩,不思報效朝廷,卻殘余匪寇之氣,更是縱使麾下梁山賊行屠城之強盜之舉,殘害我皇朝徐州百姓,實我云州軍紀(jì)所不能忍,今命云州主帥史云嶺前往徐州捉拿賊將宋江及其麾下黨羽梁山軍,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嗯?!”宋江聽見史云嶺宣讀完罪證之后,不由得雙目圓睜,不敢置信的看著史云嶺。“史大帥!宋江冤枉啊!宋江要面見許大人!”
“宋江!你死到臨頭還執(zhí)迷不悟!你所作所為之事人神共憤罄竹難書,竟還說自己冤枉!”史云嶺眼見宋江還要掙扎,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皝砣耍“阉谓葡氯亓?,你自己有何冤枉的!去陰曹地府跟徐州那些枉死的冤魂解釋吧!”
“不要!不要啊!史云嶺!??!許少杰!?。?!安敢欺我!??!”宋江被拉下去的時候,似乎才終于明白了,自己從一開始接受許少杰的招安,就中了許少杰的計謀,或許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是注定了今天的這個結(jié)局。
不知道是該惋惜還是后悔,宋江此刻也再也沒有機會再去思考了。
“朱軍師?!痹谒谓幌氯厥字?,朱武也被帶下去換了一身衣服,又回到了大廳之內(nèi)。
“史大帥。”朱武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對著史云嶺深施一禮,至于朱武的身份,史云嶺作為許少杰的親信,自然是知道的,在此次來到徐州之前,許少杰便用書信告知了史云嶺朱武乃是錦衣六扇門密諜的身份。
“那些梁山賊已被我命人看押起來,以朱軍師之見,該如何處置?!笔吩茙X也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以在下拙見,這些梁山軍匪性難改,除在下培植的一些親信之外,皆是無法大用?!敝煳湟舱f出了自己的見解。
“主公之意,是命我就地坑殺這些梁山賊,但是以我之見,坑殺如此多的兵將,于主公的威名不利。”史云嶺說完看著朱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