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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建軍,你這個老小子,你不在自己的軍區(qū)好好的待著,還火急火燎的跑到我這里來,連招呼都沒打一個,是不是看我老了,揍不動你了?
如果,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看老子饒不饒得了你?!币粋€肩上扛著三顆金星的老人笑罵道。
“首長,我如果沒有緊急情況,怎么也要先向您請示一下,再經(jīng)過您的同意再過來呀!更不可能動用直升飛機(jī)趕過來了?!焙谓ㄜ娦ξ慕忉?。
“那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老子忙的很,沒空聽你瞎扯淡。”王瑞昌毫不客氣的說道。
何建軍在王瑞昌面前如小孩子見到老師般,被罵了還依然是嬉皮笑臉。
“首長,您身上有沒有傷疤?”何建軍莫名其妙的來一句,這可把王瑞昌整懵圈了。
“你小子想干嘛?我都經(jīng)歷了生死之戰(zhàn)的人,身上怎么可能沒有傷疤呢!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王瑞昌好奇的回道。
“那您相不相信我?”何建軍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屁話!你是我?guī)С鰜淼谋也幌嘈拍?,我相信誰?”王瑞昌笑著訓(xùn)斥。
“那我可以把你身上的傷疤全部都治愈,你相不相信?”何建軍神秘兮兮的說道。
“你他娘的,幾時變成了神醫(yī)了?我怎么不知道?”王瑞昌驚訝的問道。
“不是!我依然是我,還是您手下的兵,可我手里這瓶藥就是這么神奇,您知道我手臂上這塊傷疤吧!
那時我還是在您當(dāng)連長時,我在一次執(zhí)行任務(wù)中受傷的,當(dāng)時,縫了十幾針,不知,您還有沒有印象。”王建軍提醒了一下。
“這個我當(dāng)然記得了,當(dāng)時,醫(yī)院剛好沒有了麻藥,你小子也夠猛的,直接硬生生的縫了起來?!蓖跞鸩呛堑恼f著。
“那您再看看我現(xiàn)在手臂上還有沒有疤痕存在?”何建軍笑嘻嘻的晃了晃自己的手臂說道。
“這……,這怎么可能?就算是做整容也不可能達(dá)到如此的效果呀!這已經(jīng)完全看不到任何的痕跡了。”王瑞昌大聲的喊了出來。
“我就是用了我手上的藥膏才達(dá)到這種效果的,就在剛才午飯過后,涂抹上去十分左右,疤痕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何建軍解釋了起來。
“這個藥也太神奇了,那你趕緊給我涂抹一下,我到要看看,有沒有你所說的那么神奇。
我警告你,你小子千萬不要忽悠我,就算是你現(xiàn)在當(dāng)了將軍了,老子照樣揍你。”王瑞昌面帶微笑的一邊罵一邊把上衣脫了下來。
“老連長,您就放心一百個心吧!您就算是給我吃熊心豹子膽,我也不敢拿這個事情開玩笑呀!”何建軍嚴(yán)肅的說著。
“我諒你小子也不敢拿我開涮!何神醫(yī),那就來吧!”王瑞昌調(diào)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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