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好奇,慶侯拿出來的毒藥究竟為何物?竟然有如恐怖的效果?!?
“不愧是慶侯,當(dāng)真好手段。”
“胡說,你胡說?!蓖醭瞿蠞M臉冷汗,朝著張合怪叫一聲后,就一臉惶恐的對李二說道:“陛下,不能聽信張合的一之詞,他是被逼的,陛下,張合肯定是被慶侯逼迫這樣說的,他剛剛都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說的話根本不能信?!?
“哦?”李二冷聲道:“王御史,照你這么說,你現(xiàn)在神志清醒,朕只能聽你的?”
王出南連忙匍匐在地,誠惶誠恐道:“陛下恕罪,微臣并非這個意思,微臣的意思是,張合神志不清,所說的話也肯定都是胡亂語,根本不足以使人信服?!?
慶修冷笑道:“那就讓張合在恢復(fù)神志的時候再交代?!?
他走過去踢了張合一腳,冷聲道:“張合,你現(xiàn)在神志清醒嗎?”
張合臉色微變,緊接著便一臉黯然,有氣無力道:“啟稟陛下,小人現(xiàn)在是清醒的,方才的供詞也都是在清醒的情況下交代出來的?!?
“小人可以再復(fù)述一遍,小人并不叫張合,小人本名王同器,本也是太原王氏之人,但也只是個邊緣人物,唯一的出路便是給王家當(dāng)死士,讓妻兒老小過上好日子?!?
“前不久,王景懷找到了小人,交代出了這個針對鎮(zhèn)國侯的計劃,王景懷是刺殺慶侯的幕后主使,小人所句句屬實?!?
王出南一下子臉色慘白,雙腿都開始發(fā)軟。
與他一起雙腿發(fā)軟的,還有那三個跪在大殿上的老漢。
他們雖然都是心術(shù)不正的百姓,但也不是傻子,從對話中也能聽出,自己收了錢財前來指認(rèn)的人并非幕后主使。
王出南顫聲道:“胡……胡說,你胡說,怎么……怎么可能是王家的人指使你?你你你……張合,你不要血口噴人啊?!?
李二皺眉呵斥道:“王御史,你給朕閉嘴,滾回你的御史臺?!?
王出南身子癱軟在地,幾乎是爬到了御史臺的位置,周圍的幾個同僚目光中雖然有些憐憫,但也都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生怕沾染上因果。
李二不怒自威的看著三個老漢,沉聲問道:“朕再問你們最后一遍,你們,當(dāng)真見到慶候與那些蒙面人密謀?”
一名老漢哆嗦道:“陛下,可……可能是我們……是我們看錯了?!?
“對對對,可能是我們看錯了?!?
“我也看錯了,我也看錯了?!?
李二怒喝道:“好一個看錯了,一個人看錯也就算了,三個人一起看錯,你們的眼睛白長了,來人,把他們?nèi)齻€送去大理寺挖掉瞎眼,嚴(yán)刑拷打?!?
為首的老漢一下子就軟了,急忙哭喊道:“陛下饒命啊,我說,我說,我全都說,是趙老豬給了我一百兩銀子讓我這么說的,是趙老豬讓我們過來指證的。”
“求陛下饒命,都是趙老豬指使我們來指證的?!?
“呵呵!”李二冷笑道:“你們好大的膽子啊,當(dāng)堂陷害侯爵也就算了,竟然還敢欺君?戴胄,把他們帶去大理寺,逼問出趙老豬的信息,然后都拉去西市菜市口吊死?!?
三個老漢現(xiàn)在悔的腸子都青了,有一個甚至直接嚇昏了過去。
“太原王氏,好一個太原王氏。”李二冷聲道:“太原王氏密謀刺殺國侯,攪亂朝堂,欺君罔上,按律滿門抄斬,百騎司,馬上去太原,將王氏所有族人全部抓起來押會長安問斬?!?
“對了,還有這個王出南,他也是太原王氏的嫡系成員,罷黜官職,以同罪論處。”
王出南當(dāng)場就被嚇的屎尿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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