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四禾扶額,她總不能說,自己又是被綁著進來的吧。
“子期,你身為郡王,還未正式娶親,行三書六禮。隨便稱呼女子為娘子,實在不妥。”
秦凌一本正經(jīng)教導,秦子期立刻低下頭。
“父親雖說不管你婚娶之事,但你不能不注意自己身份,身為你兄長,更不能任你隨意妄為。”
婕四禾心中生起濃濃不安,果然他又開口了。
“婕姑娘對子期有救命之恩,我們王府自是要好好招待。但婚嫁之事,還需從長計議,婕姑娘說自己父母早亡,但不知還有沒有其他親人?”
難得在秦凌臉上看到笑意,但婕四禾卻覺得后脊冰涼。
“救人是隨手之勞”,她后退兩步。
“小女子身份低微,萬不該動嫁入王府的心思!昨日是我糊涂了,什么弟妹都是亂說的。”
婕四禾邊說邊向門口退,“就此別過,不用送…不用送”
她轉身便跑,身后大門竟被關了個嚴實。
關門侍衛(wèi)黑著臉,那表情好像在說。
沒經(jīng)過殿下允許,你哪都去不了。
“四禾,你得幫幫我,安寧縣主來了!”
與秦子期焦急表情相比,秦凌顯得淡定許多。
“榮泰,立刻去請楊姑娘同我赴宴?!?
真諷刺,他毀了所有與自己相關的東西,卻將楊舞柔不遠萬里,從慶都帶來封地雄州。
婕四禾眼眶發(fā)燙,想抬頭讓風吹干淚意。
卻迎上秦凌探尋地目光,她立刻裝作迷了眼睛。
“安寧縣主很可怕么?”
直到換好衣裳上馬車,婕四禾才把事情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