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馬背上趴著兩人,身上衣服破破爛爛,狼齒痕處都在滲血。
不過兩人神智清醒,應該是沒有傷到要害。
婕四禾在后面步子邁得很慢,像是已經(jīng)累極。
“縣主——我二人理當以死謝罪,沒想到您還能讓人來特意救我們?!?
兩侍衛(wèi)喘著粗氣互相攙扶,來到安寧縣主面前跪下,深深扣了個頭。
“我們這條命是縣主救的,日后我二人定死心塌地跟著您,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安寧聞有些疑惑,她想問婕四禾,卻見她已經(jīng)上了后面那輛小馬車。
她心虛地咳嗽兩聲,別過臉去,雙手將二人扶了起來。
“…好,本縣主寬容大量…這…這次饒了你們?!?
她說話聲音越來越低,表情有些窘迫地饒著袖口。
另一邊,婕四禾終于能休息。
馬車空間很小,秦凌躺在那兒睡得很熟。
為了不打擾他,婕四禾將自己在馬車地板上,縮成小小一團。
走太多路,她小腿酸脹得厲害,揉了會兒,她又開始發(fā)呆。
長座上,秦凌一只胳膊放在邊側,手腕微垂。
她鬼使神差的,將自己手伸進了他掌心,松松被握著。
當婕四禾再醒來時,馬車上只剩自己。
她躺在昨晚秦凌睡覺的地方,身上還蓋著他那件金絲影黑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