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睿親王府來人了,是個下人說來給秦世子送些吃食。”
縣令正要去地牢,聽見有人來送秦凌送東西,便打算自己晚些再去。
“大人不必心急,反正您去了,世子也不會開口。倒不如您也稱病,費都尉再來我?guī)湍氯褪??!?
聽師爺這么說,縣令立馬喊著要回自己府里休息。
榮泰被衙差帶進來時,正見縣令大人扶著官服帽子往外跑。
他抱緊懷里食盒,愈往后院走心中越煩悶。
地牢內(nèi),秦凌看著苦著一張臉的人,瞥了他眼輕笑道:
“若不知的,還以為被關(guān)在這里的人是你?!?
被打趣的榮泰笑不出來,看四周無人注意,將食盒打開偷偷露出里面一角。
“您記得這枚袖箭么?”
箭頭銳利寒光不減,箭上有著極為特殊的紋路標記。
秦凌只需一眼便識得,這支是當初他在山上射出,被禾兒刺入他后背那只。
榮泰激動地說:
“世子,您袖箭所用材質(zhì)珍稀難得,每支皆有標記。
仵作今早天還未亮就偷偷找到我,說您走之前交給他的箭根本沒用上。
因為驗尸當日,他在柱國身體里發(fā)現(xiàn)了另一支袖箭!指控您是兇手的袖箭,是婕四禾手中那支??!”
等榮泰說完,他卻見世子臉色沒有任何震驚、憤怒的表情。
“世子您可有聽見我的話。”
秦凌極慢地點了下頭,將那食盒蓋子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