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濡濕的唇留戀在頸側(cè),沈珞軟軟地輕喚一聲。
楚九昭沉啞地嗯了一聲。
但下一刻,男人的身子就猶如一張繃得緊緊的弓。
男人從那柔軟的頸子里抬頭,墨瞳頭一次蒙上了一層水霧。
“妾服侍您。”
纖指微動了下,男人的身子繃得更緊。
沈珞的手重新攀上男人的肩膀:“皇上躺著好不好?”
輕軟帶媚的聲音在男人耳側(cè)響起。
沈珞輕易地將人壓在了床榻上。
貼里的前襟已經(jīng)大開,柔軟的纖指順著那些蓬勃但又不過分虬結(jié)的肌理一點點往下,手下肌膚的灼熱皆是男人的欲念……
男人的臉色潮紅如霞,俊美的五官透出往日沒有的糜艷昳麗。
只是小半個時辰過去了,男人依舊沒有被降服。
以為只要花個一刻鐘解決的沈珞手臂酸軟,只想撩開這事。
男人撐起身子,一雙瑞鳳眼如今比女子還魅惑上幾分,嗓音里是低沉的命令:“繼續(xù)!”
沈珞本就累得面赤氣弱,被男人這一命令,心下著惱,好似輸了什么。
一息后,那張繃得緊緊的弓終于松了下來。
男人的喘息和女子疲憊的輕喘相繼在床帳內(nèi)響起。
沈珞跪在男人腿間的膝蓋早軟得不行,腰肢一軟,透著粉意的曼妙身子便倒在了男人胸膛上。
營帳外的內(nèi)侍抬了熱水進(jìn)來,沈珞被放進(jìn)浴桶的時候已經(jīng)困意十足,只任著男人服侍自己。
……
而另一邊顧德武已經(jīng)被軍士綁回自己的營帳。
倒不是這些兵士有意對這位伯爺不敬,軍士本來也想將人攙扶著,可那顧德武吸入了那藥粉,竟是葷素不忌,接連兩個小兵差點被扯了褲子。
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身子,軍士只能將他綁了。
正在營帳里等著好消息的葉云蘇便見到了一具被綁得嚴(yán)實的裸露的……
“顧夫人,寧遠(yuǎn)伯爺就交給您了?!?
兩個送人的小兵忙不迭地就走了。
葉云蘇看著地上不斷蠕動的人,手里的茶盞嘩啦落地。
……
由于還要處置竇蒙正和靖州軍的事,圣駕第二次在此地繼續(xù)駐營。
昨夜鬧了半宿,沈珞直到日上三竿才起身。
杜若服侍著她用了早膳。
“苓兒呢?”
沈珞隨口問道。
“那丫頭正在白老大夫那邊,說定要將昨日那藥粉研究個透?!?
杜若道。
說到藥粉,沈珞便想起昨晚顧德武的壯舉。
“那藥竟能使人做出如此……的事,幸好有苓兒在,不然娘娘豈不是要被害苦了?!?
杜若神色間滿是怒意。
那顧伯爺?shù)男哪c竟這般黑,還用上了這般齷齪不堪的手段,這是想將娘娘逼死。
“不過如今營帳里軍士間都傳著昨夜的事,那顧伯爺如今怕是連面都不敢露了?!?
杜若眼底又露出痛快神色。
“你覷著空同何進(jìn)說一聲,讓他將昨晚顧德武的行徑傳入京城?!?
楚九昭對顧德武的救駕之功不怎么看重,沈珞行事便也無須顧忌。
傷她一百,必讓他們還一千。
“娘娘,外邊有人求見,說是關(guān)于靖太妃的?!?
營帳外響起通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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