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季時珩的表情十分坦然,樂隊的人也一直在旁邊等著。姜燃星點了點頭。
季時珩站起身,手心向上伸到了姜燃星面前邀請她。
姜燃星愣了兩秒,然后把手搭到了季時珩的手上面。
兩個人站起身,隨著樂隊的歌聲和樂器聲輕輕舞動。
本來姜燃星還擔(dān)心動作太大會影響到她的身體,后來發(fā)現(xiàn)其實是多慮了。
當(dāng)?shù)氐奈璧甘欠浅]p緩有韻調(diào)的慢搖,幾乎是很輕微的動作。
她坐久了偶爾這么動一動也挺舒服的。
漸漸地,周圍的食客們也投來了目光和掌聲,姜燃星聽不懂,就問季時珩是什么意思。
季時珩說:“她們說你很美,說我長得帥,他們祝福我們百年好合長長久久永結(jié)同心?!?
姜燃星聽他說完,笑了一下。
姜燃星調(diào)侃著:“季總,我現(xiàn)在很懷疑你的翻譯到底是真的是假的?!?
“外國人還會說成語的嗎?”姜燃星笑著調(diào)侃著。
季時珩露出笑了笑,笑意十分坦然好看。
“好吧,我騙了你,不過也不是第一次騙了?!?
季時珩隨著音樂攬住了姜燃星的腰,微微湊近到她耳邊說著:“從剛才他們走過來說的第一句我就騙了你?!?
季時珩低聲在她耳邊說:“其實是我想邀請你跳舞,和他們無關(guān)?!?
姜燃星聽完,耳根漸漸紅了,稍微了季時珩拉開了些距離。
“季總,你這是……你喝醉了吧?”
季時珩喝了些酒,也微微有些醉意,說話時候溫?zé)岬木茪舛紘姙⒃诮夹堑亩?,他語調(diào)醇厚又動人曖昧。
季時珩說著:“姜燃星,我覺得你還不錯,考慮考慮我吧,嗯?”
這直白的表示,姜燃星完全明白季時珩什么意思了。
于是她在舞蹈轉(zhuǎn)身之際,徹底和季時珩拉開了距離。
姜燃星說道:“季總,你喝醉了,我也有些不清醒,我去下洗手間。”
姜燃星剛要走,季時珩就把她拉回到了自己身邊。
兩人之間又再次縮短。
季時珩低聲說:“如果說我沒喝醉呢,你會考慮我嗎?”
姜燃星抬頭,正好對上季時珩的視線。
季時珩眼睛里的熱度正在沸騰著,濃濃熱意灼燒著姜燃星的注意力。
她還是再次從季時珩身邊走開了:“季總,你喝多了先休息一下吧,我去趟洗手間?!?
姜燃星有些尷尬地離開了餐桌邊,向角落的方向走去,那是通向洗手間的必經(jīng)之路。
姜燃星只顧著往前走,沒注意到身邊的人,自然地,她也沒看到傅沉淵。
姜燃星經(jīng)過身邊的時候,傅沉淵身體僵了僵。
她完全沒看到他。
傅沉淵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琥珀色洋酒。
隨后,傅沉淵倏地放下酒杯,站起了身,也向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了。
看著傅沉淵氣勢有些陰沉,負(fù)責(zé)人被驚到了。
“傅總,您去哪里?”
負(fù)責(zé)人還沒說完,傅沉淵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了。
洗手間外部洗手池處,姜燃星接了一捧清水洗了洗臉,清涼的水讓她恢復(fù)了一些理智。
剛才季時珩的話太直接了,讓她沒有一點準(zhǔn)備,所以她才找借口來到了洗手間。
姜燃星想了想,也許季時珩只是喝醉了吧。
不管怎么樣,那都應(yīng)該是他喝多了以后說的話。
等一會回去的時候,她還是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這樣可能會好很多。
姜燃星這么想著的時候,在抬起頭的時候,在面前碩大光潔的鏡子里看到了一個人,以及他深沉的眼神。
傅沉淵通過鏡子看著姜燃星的眼睛,眼中的紅血絲密布盤踞著。
他冷聲開口道,語氣里甚至有一縷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委屈音調(diào)。
傅沉淵說:“姜燃星,你是不是把我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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