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蘇小姐沒有身份證,我懷疑她的名字都未必是真。”
助手李路蹲在地上輕聲稟告:“我托人查過了,警方的通緝榜沒有蘇小姐,說明她不是因?yàn)檫`法犯罪才要隱姓埋名的,應(yīng)該是別的原因。”
“哪有人失憶只記得自己的名字,不記得別的東西的。會不會失憶,也是裝的?”
蔣寒暝聽著助手的猜測,檀眸劃過深意,驀地想起第一次見到蘇奈的場景。
大雪漫天,整座山都被皚皚白雪覆蓋,一個(gè)穿著雪白衣袍雙目流血的女人躺在雪地里。
美得像個(gè)山妖。
明明渾身泥濘,仿佛下一刻就會碎掉,卻依然勾人心魄。
“繼續(xù)查?!?
蔣寒暝凜聲,“我不相信一個(gè)普通的農(nóng)戶家庭養(yǎng)得出會彈古琴、懂醫(yī)術(shù)的女兒,何況這未必是她的全部技能?!?
蘇奈,究竟是何方神圣?
——
“你別碰那?!?
“這是癢癢肉?”
“哦,那應(yīng)該多碰碰?!?
“”
蔣京墨單手環(huán)住蘇奈,貼在她耳邊輕聲問:“舒服嗎?”
蘇奈一下紅了臉。
說不出話。
“嗯?”
蔣京墨沒得到回應(yīng),又問。
蘇奈輕“嗯”一聲。
良久他撐起身子,面對面看著蘇奈,他有點(diǎn)想念她嘴唇的味道,又軟又彈。
蔣京墨用眼睛描摹著她眼睛、鼻子、嘴巴的形狀。
怎么會有這樣一個(gè)女人,五官全長在他的審美點(diǎn)上,就連眼尾那一枚小小的淚痣都直擊心臟!
男人的吻技不算好,透著青澀的蠻橫力道,唇齒摩擦,很容易傷到。
蔣京墨嘗到鐵銹般的腥氣,眉頭輕皺,有些懊惱地想要分開。
可嘴唇分開的一瞬,后腦勺卻貼來一只輕薄而有力道的手,不允許他離開。
瞳孔一撐,蔣京墨看著睜開眼睛的蘇奈。
明明知道她看不見,可對視上的一瞬,渾身一顫。
此刻,他忽然理解了蕭逸塵對蘇奈忍不住的贊嘆。
即便看過千萬雙眼睛,也不敵這一雙靈氣逼人。
蘇奈確實(shí)舍不得分開。
因?yàn)橛心敲匆凰?,她像是靈光乍現(xiàn),眼前驟然清明起來,她看到了蔣京墨的眼睛!
眼型長,內(nèi)眼角尖深邃,眼尾細(xì)而略彎,睫毛密而纖長,眼周和眼角染著淺淺紅暈,極標(biāo)準(zhǔn)的一雙桃花眼,明亮又多情。
可也只是一瞬,很快又變得模糊起來。
但蔣京墨的身體,無疑是她的“良藥”。
——
結(jié)束。
蔣京墨將洗香香的蘇奈放進(jìn)被窩,拉開床頭柜的抽屜,“你先睡,我去陽臺抽支煙?!?
他聲音帶著紓解過后的放松慵懶,但莫名低沉。
“蔣京墨。”
蘇奈喊他一聲,男人回頭,蘇奈拍拍床邊:“在這抽,沒事?!?
香草牛奶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漫開。
蘇奈輕輕一笑,“很少有男人抽女士細(xì)煙?!?
“一個(gè)朋友推薦給我的。抽了一次,就喜歡上了?!?
蘇奈聽著他微啞的聲音,背后像是有一個(gè)不為人知的故事。
她忽然想起了布布,也想起了蔣大少傳說中那位白月光。
蔣京墨:“這煙含少量尼古丁,不傷身。”
“但有助于你的睡眠。”
蔣京墨抬眼朝蘇奈看去,半瞇眼睛。
“中醫(yī)真就這么厲害,我在你面前是透明的嗎?”
就連他有睡眠障礙,她都看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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