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京墨卻毫不在意地一笑。
“你可別信口胡說,我老婆嬌嬌弱弱,手無縛雞之力的,怎么會做這種事?”
蔣寒暝:“”
他氣得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疼。
蔣京墨一口一個“我老婆”,分明就是在提醒他他被人搶走了老婆的恥辱!
搶了他的女人,還敢在他面前這般囂張!
“蔣京墨,我沒跟你開玩笑!李洪麟傷得很重,李老夫人已經(jīng)趕去醫(yī)院了,以她對孫子的寶貝程度,如果她知道人是李洪麟打的,你覺得老太太會輕易放過蘇奈嗎?你護得住她嗎?”
蔣京墨聽著這看似為蘇奈著想,實則要把蘇奈拋出去的話,神色一寸寸的冰冷下來。
“你覺得我護不?。俊?
蔣寒暝被他眉宇間的霸氣和殺意鎮(zhèn)住。
多少年不曾見蔣京墨露出這種神情了那種一切都不放在眼里,敢與天下為敵的囂張。
就因為蘇奈,他不惜得罪李家?
為什么?
他和蘇奈不過才相處幾天,蘇奈是給了他什么好處,讓他能為她做到如此地步,處處維護她。
還是說,蘇奈床上的功夫真有這么好?
他苦苦守了她三年都沒能得手,在他面前裝貞潔烈女,到蔣京墨那可好,一見面就上床!
蔣寒暝在心里飆臟話,狠狠攥了攥手。
那是一種叫做“嫉妒”的情緒。
“蔣京墨?!笔Y寒暝咬牙切齒,“你要清楚后果。”
蔣京墨不屑一笑,“李洪麟散狗德行的時候有想過后果嗎?李家的人要找麻煩,讓他們來找我。不過蔣寒暝,長這么大,你這吃里扒外的性格還沒改,和你一個姓真叫人倒胃口?!?
說完,他便冷冷轉(zhuǎn)身,連背影都滿是嘲諷。
蔣寒暝被刺中了某條敏感的神經(jīng),渾身都氣得發(fā)抖,后槽牙咬得嘎吱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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