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這時候,忍冬他們才發(fā)現(xiàn),蘇奈衣服上血跡斑斑,臉上還有未洗掉的血漬,頭發(fā)雖然用銀簪盤了起來,但還是亂亂的。
手上也纏著紗布,腳腕似乎也傷了,所以一直抓著蔣京墨,靠在他身上。
剛才蔣京墨就想抱她來著,被蘇奈用眼神制止了。
這么多人,不像樣子。
“我還好?!碧K奈看著沙棠的腳,“你腳消過毒了嗎?那豺狼臟得很?!?
沙棠道:“我吞了好幾顆解毒丸,放心吧。要不是某人攔著我,我早把那豺狼大卸八塊了!不挖心挖肝都難消我心頭之恨!”
她邊說邊朝某人斜了幾眼。
楊斂看在沙棠受傷的份上不和她計較,順著她的話說:“燒了不比撕了好啊,那玩意臟得很。咱趕緊下山,回客棧好好洗洗行不?”
這女人倔得跟驢一樣,他都快愁死了。
蘇奈也勸,“姐,你和楊老板先帶大家出去吧,我們還有點事情,等等再回。”
沙棠問:“你和誰們?”
“我和師哥們,還有蔣京墨?!碧K奈說:“處理一點家務(wù)事。”
幾個當(dāng)事人都愣了愣。
沙棠沒什么異議,“哦”了一聲,招呼著大家出去,趙雪兒自動退到忍冬身邊,要一起留下。
“趙小姐,這邊請?!鄙程难奂獾煤埽]有要放過趙雪兒的意思。
趙雪兒抿了抿唇,朝陸英看去。
陸英再次站出來替她發(fā),“雪兒也留下吧,她也是蘇家的一份子?!?
他朝蔣京墨斜一眼,“他都能留下,憑什么雪兒不能?”
蔣京墨瞇了瞇眸,覺得他早晚還得和這位小師哥打一架。
“蔣京墨是我丈夫,自然要留下?!?
蘇奈淡淡抬眸,“敢問趙小姐是哪位師哥的家屬,發(fā)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喜事嗎?”
她目光掃過四位師哥,最終落在忍冬臉上,帶著詢問的茫然。
忍冬只覺得一陣心絞痛。
她就這么不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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