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忍冬只覺得一陣心痛,下意識捂住心臟的位置。
那里還放著奈奈的簪子,是她從小戴著的那只。
獨一無二的。
“師父。”小昭盯著監(jiān)控畫面,對蘇奈說:“二師伯一直在院門口站著,需要我去問一下嗎?”
蘇奈回來就先去看了看狗子,和冰冰玩了一會,聽到小昭這句,表情不動。
“不用,他站他的,和咱們無關。”
——
蔣京墨在去墨城的路上就從楊斂那里得知冰冰被霞嬸投毒的事情。
聽蘇奈說霞嬸被蛇咬了,也中了毒,那股怒火都沒消下去。
“她們還活著?”蔣京墨氣紅了眼。
蘇奈摸摸狗頭,直視蔣京墨,“如果冰冰真的救不回來,我會讓她們給冰冰抵命?!?
這話,一點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只一句話,蔣京墨什么都懂了。
“你什么都不要做?!?
蔣京墨凝聲道:“這種缺德事,適合我來干,報應給我。”
蘇奈知道蔣京墨是怕她把自己賠進去,沖他微微一笑:“蔣京墨,我不怕報應,我只怕報應不爽?!?
她低頭撫了撫冰冰的背,知道它還難受著。
“若能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又算得了什么?”
蔣京墨心臟一顫。
他定定看著蘇奈,這一瞬,他似乎和她靈魂共振。
原來他們骨子里,都是一樣的嗜血。
一樣的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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