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生送的。”
她不太喜歡稱呼蔣京墨為老公,更愿意稱他為先生,因?yàn)樗麄儾粌H是夫妻,更是伙伴、戰(zhàn)友。
一句“先生”,像是在忍冬本就顫抖的心臟上又捅一刀。
他嘴唇白了又白,幾乎和頭發(fā)成了一個顏色。
“奈奈,別說了?!?
空青踏步進(jìn)來,看著蘇奈眼里都是譴責(zé)。
“你還嫌傷二師哥傷得不夠嗎?”
蘇奈覺得這句指責(zé)來的莫名其妙。
她傷忍冬?
她哪有那個本事?
“他這滿頭白發(fā)是為了誰,你當(dāng)真不清楚?”空青滿眼通紅。
忍冬抿唇,“空青,別說了”
“不,我要說!不說她永遠(yuǎn)都不知道她都干了什么!”
空青一向閑適溫和的一個人,此刻情緒爆發(fā)也像要吃人一般,火氣全沖向蘇奈。
“三年前,你就那么在梅寒山消失了,我們幾乎翻遍了整座山頭都找不到你,看到血跡,都怕你出了事,二師哥當(dāng)場心疾發(fā)作!”
空青看了忍冬一眼,滿眼心疼,“可是他一刻不休息,就那樣拖著病體找了你三天三夜。血液經(jīng)過檢測,確定是你的血,他當(dāng)即吐了血,可他還是不肯相信你死了,發(fā)動蘇家全部的人去找你。不只去了梅寒山,他還去了梅蛇山,結(jié)果回來就成了這樣?!?
說到這,不止空青,玄參和陸英也紅了眼眶。
趙雪兒更是直接淌下淚來。
他們都很心疼忍冬。
“可是你呢?”
空青看向蘇奈,聲音一下變得凌厲起來,“你去了哪?你刻意制造了死亡的假象,實(shí)則悄悄離開梅寒山,逍遙快活去了!不僅和男人私定終身,還故意秀恩愛扎二師哥的心窩子!你做了感情的背叛者,還敢這么理直氣壯,你簡直你簡直不是東西!”
“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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