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一張口,就知道自己失了態(tài)。
看著蘇奈沉冽的眸子,他轉(zhuǎn)身想走,卻被蘇奈沉聲阻攔:“站住?!?
忍冬腳步一頓。
氣氛一瞬變得壓抑,幾乎凝成一團(tuán)。
“你發(fā)的什么脾氣?!?
蘇奈冷冷,絲毫沒給忍冬留面子,“你也知道我是蘇門少主,按規(guī)矩,你們得給予我應(yīng)有的尊重才是?!?
她從不在他們跟前擺架子,不代表她沒有架子。
忍冬:“我說錯(cuò)了嗎?”
他就是看不得蘇奈在蔣京墨面前笑的那不值錢的樣子。
蔣京墨是救了她的命嗎,她為什么要那么喜歡他?
一想到過去三年,她和別的男人朝夕相處,有肌膚之親,他就抓心撓肝,幾欲發(fā)狂!
他已經(jīng)忍了很久了。
蘇奈卻面無表情地看著忍冬。
“蘇門少主和蔣京墨的妻子,這都是我的身份,這兩重身份沖突嗎?”
陸英忍不住道:“二師哥是嫌棄你去給人家做嬌妻?!?
蘇奈聞,呵笑一聲。
“我做嬌妻還是做刁婦,都是我的事,又不是和你們結(jié)婚過日子,你們嫌棄什么?”
“你們是我?guī)熜?,又不是我爹,爹味別那么重?!?
蘇奈:“我爹都管不著我?!?
“”
忍冬繃緊了面容。
陸英和空青想說什么,卻啞口無。
蘇奈緊了緊手上的手套,“你放心忍冬,我對(duì)你沒有任何非分之想。你用不著一而再再而三地試探,也輪不到你來教訓(xùn)我?!?
她現(xiàn)在連一聲師兄都懶得叫,直接稱呼姓名。
越給他們臉,他們?cè)降疟亲由夏槪?
慣的他們。
忍冬看著蘇奈清冷的背影,心頭像扎了無數(shù)鋼針,密密匝匝地痛。
他不想和她這樣。
他們也不該這樣。
曾經(jīng),他們是那樣的親密無間,她信任他,依賴他,尊重他,從不會(huì)用這樣的態(tài)度和他說話。
他想把她拉回來,讓她重新回到自己身邊,外面的野男人有什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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