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奈對蔣京墨道:“不過,過程免不了遭罪,畢竟已經拖了三年了?!?
“讓他遭?!?
蔣京墨毫不猶豫,冷下臉來,“他該受的?!?
蘇奈摸了摸蔣京墨的臉。
“你打斷蔣寒笙的腿,并不能給那些死傷的兄弟報仇,但蔣寒笙銷毀證據(jù)也是幫兇,他斷兩條腿不冤枉?!?
蘇奈說:“當年的事,他也是人證之一,想讓三爺和蔣寒暝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蔣寒笙是關鍵?!?
頓了頓,蘇奈鄭重地對蔣京墨說:“阿墨,蔣寒笙縱有千錯萬錯,但罪不至死?!?
蔣京墨瞳孔驟然一縮。
當天夜里蘇奈沒有去南苑。
她讓周管家去南苑告訴蔣寒笙,明日再說。
抻他一夜,讓他想想清楚。
又說:“想見我,你來?!?
不論是大夫還是大嫂,蘇奈都不能自貶身份,隨叫隨到。
蔣寒笙自己主動過來見她,跟她巴巴地去南苑見他,性質完全不同。
這個大牌,她得耍。
蔣京墨還有工作要處理,去了書房辦公。
蘇奈把小昭叫到陽臺,一邊給冰冰順毛一邊查小昭的功課。
小昭很是勤勉,只是畢竟學醫(yī)時間較晚,年齡已較大,記憶力比不上十幾歲的孩子,難免有出錯的時候。
蘇奈鐵面無私,放開冰冰,拿起茶幾上的戒尺,小昭便屈膝,乖乖把手攤平在蘇奈面前。
“昨天打的地方還腫著吧?!?
蘇奈到了夜里看不清晰,摸了摸小昭的手,小昭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卻還是挺直了脊背:“沒事,師父打吧,不疼?!?
“不疼?”蘇奈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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