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京墨來到約定的地點。
房門一打開,映入眼簾便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面。
他眉眼不動如山,反手靜靜關(guān)上門。
房間一看就是按照他的喜好布置的,裝扮的古香古色,雕花大床,地上鋪著絨毯,窗邊擺放著一個天青瓷瓶,插著一支枝多肥嫩的荷花,荷花的頭正沖著床尾的方向。
床尾躺著一個女人。
身披薄紗,長腿舒展,中間一點花蕊要露不露,她手里臥著一把團扇,輕輕一轉(zhuǎn)香氣四溢。
“蔣總,奴家等了您好久,等的心都慌了?!?
夜早早從床上支起身子,薄紗隨著她的動作從身上自動脫落,她聲音像是刻意練過,變得緞子一般又軟又滑,人也像軟骨動物跪在床邊,眼看著跪不住就要往蔣京墨身上倒
蔣京墨后退一步。
夜早早猝不及防,直接栽了下去。
“”
這是在玩什么?
夜早早‘倒栽蔥’的那一刻,在心里把蔣京墨的全家都問候了一遍。
耳邊聽到“咔噠”一聲。
夜早早抬起頭,只見蔣京墨手里拿著一枚小型的針孔攝像頭,臉色瞬間煞白。
“蔣、蔣總”她血液倒流,呼吸不暢,像是被命運扼住了喉嚨。
蔣京墨將攝像頭隨手丟進垃圾桶。
“戲演完了?”
他聲音淡漠如初,“那就聊聊吧?!?
夜早早再沒了方才的神采,像是一下子被抽走了魂兒,跪在原地幾乎癱軟,渾身都在發(fā)顫。
冷汗瞬間打濕了妝容,從額角直滴到下頜。
蔣京墨變客為主,從容地在沙發(fā)上坐下,交疊著雙腿,眸光冷靜地看著跪在腳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