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陶四仲的房間。
梁丹丹氣呼呼地說:“爸爸,徐有為油鹽不進!我不信,他是不吃魚腥的貓!”
陶四仲嗤之以鼻:“這世間有不吃魚腥的貓嗎?沒有!
丹丹,你還是太年輕!
徐有為不是不吃魚腥,他是嗅到了魚餌里的鉤子!
這個人,比我們想象的要難纏得多!”
梁丹丹委屈地撇撇嘴:“我都按您說的做了,可他根本不為所動,我又不可能真的和他上床,就是要抓他的把柄。
一旦徐有為的小辮子被我們抓住,那他就乖乖臣服于我們。
到時候,只要我們輕輕拽一拽他的小辮子,就夠他疼痛好幾天?!?
“丹丹,那個吳志遠呢?這家伙是徐有為的走狗和幫兇。”
陶四仲不好說自己侵犯林可可,被吳志遠抓住把柄的事。
他更不好說,本來他想睡林可可,卻被吳志遠捷足先登。
此時,陶四仲并不知道,林可可和陶勇已經(jīng)離婚,他也不知道,林可可和吳志遠并沒有上床。
外界傳,梁丹丹是陶四仲的情人。
其實,他們真實的關(guān)系是父女。
梁丹丹是陶四仲的私生女。
陶四仲當然知道這種傳聞,但這種事,不能解釋,也解釋不清。
“爸爸,我剛進吳志遠房間,徐有為找他。吳志遠是單身漢,要想抓他把柄,只能說他侵犯我。”
“到時候,你抓他,撓他,將他臉,或者胳膊抓破,逼他反抗。
他要么抓你,要么打你,到時候你一口咬定他見色起意。
我和辦案人員打招呼,到時候,他就是黃泥巴掉進褲襠,不是屎也是屎。
強奸未遂,也夠判幾年?!?
陶四仲惡狠狠地說:“跟我斗,這狗日的還嫩著點!”
梁丹丹想了想,說:“對了,吳志遠經(jīng)常加班,下次晚上趁他加班時,我去他辦公室,借口送資料什么的。
然后,我按照您說的辦。如果將這小子控制住了,即使不報警,也能讓他成為我們的人,徐有為一舉一動,我們都了如指掌?!?
陶四仲瞪著眼說:“誰讓他當奸細?我要將他送進大牢!”
梁丹丹迷惑不解地望著陶四仲:“爸爸,吳志遠哪里得罪你了?”
陶四仲顧左右而他:“丹丹,張萬林私下和我說,徐有為要搞他。
徐有為在省委政法委工作期間,就負責掃黑除惡。
其實啊,黑與白,哪能涇渭分明?
那些通過國企改制,搖身一變成為民企老板的,有幾個沒有原罪?
水至清則無魚。要求所有的民營企業(yè)家既為社會做貢獻,又高大上,魚與熊掌兼得,怎么可能呢?”
梁丹丹對陶四仲說的這些并不感興趣,她就是不理解,爸爸為什么要置吳志遠于死地?
吳志遠長得帥氣,梁丹丹對他其實有好感。
梁丹丹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爸爸,非要到這一步嗎?吳志遠好像也沒那么壞。而且,用這種手段,萬一……”
陶四仲粗暴地打斷她,眼神陰鷙:“沒有萬一!丹丹,你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嗎?這不是小孩子過家家!這是你死我活的斗爭!
張萬林要是倒了,下一個就是我!我要是倒了,誰會做你的大靠山?
你以為你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是怎么來的?是天上掉下來的嗎?
丹丹,你清醒一點!我知道你可能對吳志遠有好感,但這是你死我活的斗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