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臨淵被駁了臉面,眸中全是冷意,“本王再說一遍,陸箏箏是本王的人?!?
說罷,他又走到陸箏箏面前,將她護在身側。
在場之人,誰不是人精。
全都回過味來,陸箏箏確實是失貞了,失貞的對象還是蕭臨淵。
沈二叔臉色漆黑地走過來,按住沈二嬸的手,示意她少說兩句。
沈二嬸默默地看了隔壁高墻一眼,再次硬聲道:“奕王殿下,即便陸箏箏是您的人,她也違反了沈家族規(guī)?!?
蕭臨淵雙眼微瞇,看向沈卿知,“鎮(zhèn)北侯,這便是你們沈府的態(tài)度?”
還沉浸在林婉柔瞞了他陸箏箏身世的沈卿知,總算回過神。
他對蕭臨淵拱了拱手道:“奕王殿下,此地不是議事之地,還請移向內(nèi)府?!?
林父給他們沈府畫了大餅,蕭臨淵又承諾了會納陸箏箏為妃。
陸箏箏婚前失貞是有錯,但對比來說,利大于弊。
至于陸箏箏是不是陸府的子嗣。
沈卿知狠狠地瞪了林婉柔一眼。
他會尋她問個清楚。
自蕭臨淵進來,便默不作聲的陳茗央見狀,突然上前走到蕭臨淵身側。
親昵道:“臨淵哥哥,你可知陸箏箏她并非是陸府的子嗣,而且父親身份不明?”
蕭臨淵目光落在陸箏箏的發(fā)間,盯著那顆鴿血石,突然想起七巧宴上,謝歸舟說過的那段話。
眸色不明地轉了轉手中板指,握住陸箏箏的玉手,道:“本王并不在意她的身世,只在意她這個人。”
陸箏箏聞仰起小臉看向蕭臨淵,被他眼中的情意灼得心口砰砰直跳。
母親說得對,只要按她說的做,蕭臨淵果真會愛慕于她。
陳茗央?yún)s是被蕭臨淵這話傷得心口直疼,惡狠狠的眼睛瞪向陸箏箏。
陸箏箏仿佛被嚇著一般,露出小白兔般的驚慌,縮著腦袋道:“茗央郡主,你為何要那般看我?好嚇人?!?
蕭臨淵聞看向陳茗央,“茗央,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回去吧。”
陳茗央一口悶血想要吐在陸箏箏的臉上。
怎么沒能嚇死她!
竟然還向臨淵哥哥告狀。
陳茗央拽住蕭臨淵的衣角,“臨淵哥哥,你別被陸箏箏給騙了,她是在故意勾引你。”
只是她話音還未落地,臉上就落了一巴掌。
一直未曾說話的林婉柔,面上滿是怒意道:“茗央郡主,妾身和女兒是身份不及您,但您也至于如此污辱妾身的女兒?!?
在沈家族人面前,林婉柔始終記得自己要扮演一個護女的母親。
只有如此,才能挽回一下被眼前人毀掉的名聲。
她還要感謝孟南枝,這都是跟她學的。
陳茗央捂著臉,滿臉不置信,抬手便打了回去。
“區(qū)區(qū)一個侯府平妻,竟然敢打本郡主,你以為有臨淵哥哥撐腰,便可以為所欲為了?”
陳茗央下手很重,一個巴掌差點把林婉柔的臉打出了血。
“母親。”
陸箏箏見狀連忙護在林婉柔面前,直視陳茗央,“你為什么要打我母親?”
陳茗央甩了下發(fā)疼的手,“陸箏箏,你要點臉不,是你母親先打郡主的,本郡主只是還手。怎么?你也想挨打?”
陸箏箏不敢,求助似的看向蕭臨淵。
蕭臨淵目光冷淡地看了林婉柔一眼,這才語氣不容置疑地對陳茗央說道:“茗央,若不想我生氣,便趕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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