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來到這里好幾天,還沒有痛痛快快吃過肉,一時胃里的饞蟲都出來了,腦子里全是肥而不膩、軟爛可口的紅燒肉。
不止紅燒肉,還有紅燒蹄膀,紅燒排骨……
肚里缺油水,她想吃的太多了!
盛奶奶看出孫女饞了,看著她瘦弱的小身板,不由得一陣心軟。
看了眼孫女婿的臉色,老太太笑著點了點孫女的頭:“好好好,你想吃咱就做,明日咱們多賣餛飩,買肉的錢就掙出來了。”
孫女婿都不在意孫女多花錢,她當奶奶的自然希望孫女能頓頓吃上肉。
徐家父子都是厚道人,把孫女嫁過來真是嫁對了!
午飯由盛安掌勺,普普通通的幾樣素菜,愣是在她高超的廚藝和超級buff的加持下,一道道鮮嫩爽口,口齒生香。
盛奶奶忍不住夸道:“安安的手藝越來越好,等賺足本錢開個小飯館,生意一定很好?!?
盛安點點頭,給奶奶夾了一筷子雞蛋:“餛飩攤生意再好,賺得錢也有限,攢本錢開小飯館是一定的。”
經營小飯館的本錢,約莫要五十兩銀子,大頭是鋪子的租金和桌椅陳設。
餛飩攤經營上一年半載,差不多就能攢夠本錢。
時間是長了點,誰讓她缺錢呢,只能這樣慢慢攢了。
要是哪天能遇到一個冤大頭,啊不,是大土豪,吃她做的餛飩吃高興了,隨手打賞幾個零花錢就好了。
不過也只能想想,哪個土豪會吃路邊攤啊。
飯后,盛奶奶包攬洗碗的活兒,催促盛安回房休息。
盛安沒有去,拉著徐瑾年去書房學習,學的還是記賬要用的那些字。
徐瑾年索性拿出一個空白的冊子,將盛安記賬要用的生字全部寫上,等她學會了就可以自己往下記。
“那你得教我寫字,我還不會握筆呢。”
盛安的目光從筆架上掃過,很后悔前世沒有學習毛筆字,搞得現(xiàn)在零基礎學起,她覺得自己寫的毛筆字,可能狗看了都搖頭。
看著妻子小巧的手掌,徐瑾年從筆架上取下一支兼毫:“你用這支筆練?!?
說著,開始講解握筆的姿勢,等盛安學會了,起身走到她身側,大手覆上她的小手:“我來引導你運筆?!?
男人的手修長白皙,指甲修剪的很整齊,指節(jié)在室內光線下泛起瑩白的光,掌心干燥溫暖,完美的包裹住那只小手。
與之前的牽手不一樣,盛安明顯感覺到自己有些僵硬,手背仿佛能透過男人的掌心,感受到他規(guī)律的心跳。
她不由自主的扣了扣掌心,指尖卻觸碰到一層厚厚的老繭。
那是長年累月干農活生生磨出來的。
每個老繭硬邦邦,指甲刮一刮,就清楚的聽到粗糲的聲音,就像勺子刮過雞蛋殼。
盛安覺得自己這雙手,能直接當搓澡巾使了。
兩只手一個白皙細膩,一個黑瘦粗糙,交疊在一起形成強烈的視覺沖擊。
盛安的思緒瞬間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仰頭盯著徐瑾年的俊美如玉的臉,再次冒出一句不經過大腦的話:
“那天晚上刺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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